显然不止面上那么单纯。

    被印上鬼手印的地方再次火辣辣地痛了起来，白棠似乎能从这份疼痛中觉到女鬼的愤怒，心知不能同时招惹女鬼和冯纪德这两个麻烦，白棠当机立断地否认了冯纪德的说法：“少拖延时间，我不知你在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所幸白棠是真的不知曾经的白棠过什么，因而他此时的这份不解便显得格外真实，同时，他也不忘用语言激怒冯纪德，引导对方说自己想要的报。

    再次险而又险地躲过白棠的攻击，冯纪德心中恼火，果然照白棠的设想了声：“揣着明白装糊涂，白棠，以前算是我小瞧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当年我｜李舒雅的时候，你不就在帷幕后面看着吗，拒绝作证，你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天真。”

    “呼——”

    风大作，白棠在听完冯纪德的第一句话后便心知要遭，他想过自己可能会和女鬼有些恩怨，却没想到这恩怨大到本无法调和。

    他就说系统怎么会让他这么顺利地利用女鬼，原来更大的坑还在后面等着他。

    “白棠！”

    再顾不得办公室禁制，女鬼尖啸一声冲了办公室，她红裙似血，一双鬼气森森的眸里也再没有了之前的同。

    亏她还以为这个少年是和她一样的可怜人，原来他和冯纪德那个禽兽都是一伙的！

    “终于舍得来了？”在女鬼显形的一刹那，冯纪德手指微动，办公室的红线便像有了生命一般游动起来，红线上的铜钱叮当作响，隐约散发着一层淡淡的金光。

    这超现实的一幕彻底打破了白棠的认知，他空向门外看了一，却压没有看到单宁的影。

    看来女鬼说的没错，这个单宁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利己主义者。

    就在白棠这么一闪神的功夫，飞舞的红线早已带着铜钱缠在了女鬼上，这些红线虽然没有沾染鲜血，但它们仍然让女鬼变成了一团灰白的胶质。

    “斗不过就是斗不过，看来呆在镜里的几年也没让你有什么。”冯纪德一手着红线，一手悠闲地理了理自己半白的发。

    他右手微微用力，被红线捆绑的女鬼便被迫跪倒在了冯纪德面前，他伸手挑起女鬼的，用一评价货的语气“啧”了一声：“玩了这么一圈，我教过的学生里还是数你最漂亮。”

    “我呸。”女鬼啐了一，她上的气动，一直维持着面的外表也终于变成了死时狰狞的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