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不容拒绝地了白棠的脑海，记忆中的压抑恍如实质般铺天盖地地向白棠压来，心知自己只是一抹意识，但白棠还是会到了名为窒息的滋味。

    意识困顿，白棠手脚不协调地抖动，就像是在和另外一个人争夺自己的。

    但这一次，向来都只会挖坑的系统终于靠谱了一回——

    ［叮咚！主线任务已完成，五秒后脱离副本，请玩家好准备。］

    手环上的倒计时飞速后退，最终定格在“00：00：05”，大半个没白棠的女鬼猛地被一大力弹，连上的红裙都黯淡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女鬼稳住形，惊愕地看向白棠。

    你到底是谁，为什么会拥有与这个世界完全不同的记忆。

    那个被关在实验室里的孩，真的是她前的少年吗？

    而所谓的系统和游戏，它们又到底是什么东西？

    疑问很多，可女鬼却本没有提疑问的机会，在她张的那一刹那，整个学校开始无声地崩塌，浅绿的数据代码上窜，掩藏在白雾后无边无际的黑暗。

    时间忽地静止，的崩坏像是被了暂停键，女鬼眨了眨唯一能动的睛，不解地注视着那个眸里失去光彩的少年。

    黑发红眸的俊男人于无限的黑暗中走，一个看不清模样的半人光球跟在他的边，嘴里嘟囔着“净惹麻烦”之类的抱怨。

    “知的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，”男人眯了眯，用修的指抵住了自己薄的，“很抱歉，那些痛苦你不得不再经历一次了。”

    “世界重启。”

    光球声气地宣告了这个副本世界的终结，女鬼脑凌，茫然地看着男人环住静止的少年，并让时间恢复了动。

    ［３。］

    独属于系统的机械音在脑回，白棠不明白女鬼泪的中比之前更复杂的绪是什么，他只是弯了弯睛，了副本后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。

    “别哭，放过自己。”

    鲜血迸溅，白棠右手一抬，锋锐的匕首映着月光，闪电般地刺他的膛。

    冯纪德已死，剩的“白棠”在他离开后也绝不可能活着。

    “还有鬼校里那个小姑娘，别把她忘了。”

    ［１。］

    一，白棠双发黑，只觉得自己跌了一个冰冷而又熟悉的怀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