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棠拉了这个游戏，但谢乔却并不了解这个少年的过去。

    ——什么人都可以，他只需要一个拥有创造天赋的玩家而已，而为了不让这名玩家过早夭折，他还特意着系统给他安排了一个引导AI的份。

    是谁都没关系，他只要迫那人飞速成，而后复原他的本就好。

    但现在……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看着少年中真切的笑意，谢乔竟也不自觉地到愉悦，他见过白棠许多笑容：微笑、冷笑、嗤笑，白棠容貌极好，无论什么表被他来都很动人。

    可没有哪一个笑如前的笑这般鲜活。

    鲜活得像一个真正的少年人。

    谢乔的目光无遮无掩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，白棠握拳抵咳了一声：“抱歉。”

    虽然知本消散是件很痛苦的事，但一想到俊优雅的谢乔也曾被劈的满焦黑，白棠就忍不住笑声来。

    许是因为两人此次的谈话不打机锋只是闲聊，白棠心里不免对谢乔生几分亲近之意。

    不是为了什么，这人都确确实实地在帮自己。

    虽然帮忙的方式不甚妥当，但帮助就是帮助，白棠不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。

    “药效发挥了，”受着不再疼痛的，白棠看向厉修杰逃走的方向，“一个小时，我们得抓时间。”

    似是想起什么，顿了顿，白棠又补上一句：“我会帮你复原本，但你也别想着控我。”

    “不想再威名扫地的话，就我说的办。”

    帮忙就帮忙，抢着占据别人的又算是什么癖好。

    谢乔不答，他偏用目光描绘着白棠的侧脸，不明白这样一个小小的人类如何能在脑海中与自己分抗礼。

    多少人畏惧他的杀气与血腥，可这小孩却浑然不觉，稳稳地握住了他的刀柄。

    白棠的意志到底有多大？

    谢乔无解，只是看着那被他的暴蹂｜躏到红的，谢乔久违地到了渴。

    像是血，微动，谢乔在心里默默评价，却比鲜血更加味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见谢乔不动，白棠还以为对方是因为他不客气的警告生了气，“时间有限，别闹脾气。”

    谢乔依旧不语，白棠不解地回，正撞一双似笑非笑的眸——

    “不再来一吗？”谢乔扬眉，虚虚了自己的，“还是你更喜我主动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