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炙的烈焰，却在瞬间被季文渊压制回去。寒冰迅速冻结了他的四肢，让他一动不能动。

    “我不服！你凭什么只针对我！”阿尔彻底崩溃了，瞪着季文渊吼，“当初想要统治帝国的是亨顿，帮亨顿为恶的是等异能者培养院的教官！你个老怪为什么当初不阻止他们，现在却突然冒来针对我？”

    季文渊表未变：“针对你？你哪来这么大自信。”

    “你明明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闭嘴。”

    阿尔瞬间噤声。

    季文渊缓缓：“你既然还是不懂，那我就告诉你为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无论亨顿有多少野心，他也只是个没有多大实权的研究院院，要将异能图纹推行去必须要通过监察院、异能者议会、国会的层层审批。我看见很多人，尤其是图纹研发的初期参与图纹植的人，他们上的图纹没有加上神涉回路。那么在神涉图纹被加上的时候，就没有人看来激活纹理的改变吗？甚至退一步讲，神涉图纹早已不是秘密，为什么在审批的时候就没有人发现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时间的和平让诺曼帝国的层懈怠了。”季文渊自己回答，“所以或早或晚，战争总会爆发，即使后果不会像现在一样沉重，但总是会有的。这是每一个帝国的宿命，用血洗去污垢续命，或是被不断增加的垃圾压垮。这事不应该由我们这些眠于白塔的人来手，所以我不阻止亨顿。”

    季文渊停顿了片刻，又：“而给你们输歪曲理念的教官，当然也该死，但同样不应该由我们惩罚！监察院发现不了，国会发现不了，异能者议会居然也发现不了！我不知他们中是不是有人被收买了，但总不可能每一个人都像瞎一样无能！”

    “而你，阿尔。是你在推波助澜，借诺曼帝国来趁机反抗亨顿，夺了他的位置。”

    阿尔突然愤恨开：“我难不该反抗吗？难我就该像傀儡一样被亨顿控制才好？”

    季文渊冷然回答：“当然不是。但你反抗有很多方法，你却选择了对诺曼帝国伤害最大的路，甚至在夺完权后你还直接叛国！你年幼时的确被输了糟糕的思想认知，但你既然懂得反抗，那就证明你已经有自己的思想意志了。然而你没有报复亨顿和教官，却选择用无辜百姓的生命堆积白骨王座！”

    他见阿尔似是想要再说什么，立刻又：“不过直到此时，我依旧不想。”

    阿尔的睛微微瞪大，神有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