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弃。”

    剑最终还是没有朝向最该死的人。

    “《飞鸟曲》就是答案。”

    沈拂挑眉，《飞鸟曲》在功法中只排第三，更何况门易，想要大成的可能基本为零。

    目光投向地上的尸，沈拂目光一闪，为什么朝廷要暗中打压琴庄势力，甚至不允许《飞鸟曲》有任何学成的可能。

    萧燃收剑往前走，沈拂独自在原地站了一会儿，追上去：“想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萧燃敷衍地‘嗯’了声。

    沈拂已然习惯他这态度，“琴庄创始者陪着□□皇帝打天，战争时会是最锋利的剑，但天太平时，对皇帝来说，这把剑不是立在战场，而是悬挂在脖上。”

    表面上延续祖辈意志照拂，私估计天天琢磨这么去除这个心大患。

    萧燃：“上任琴庄庄主是中毒而死，谢老庄主只有一个孩，遭遇儿早亡，儿媳殉后，万念俱灰不再过问江湖事，庄主之位直接压在谢鸣上。”

    沈拂：“他想让你保证谢鸣的安危？”

    “这是条件之一。”

    沈拂叹：“飞鸟尽，良弓藏。”

    这才是修炼《飞鸟曲》该有的心境么？

    谢老庄主一共给了三天时间让沈拂将心境提升。

    用了一天达到目的，其余两天他又重新开始浪的日。

    天气很好，墨香和香重合。

    沈拂拿笔的手一顿，“谢庄主？”

    刚转过的谢鸣不得已走了回去，他实在是怕了这人画画，万两银票事件留的影太大。

    “依庄主看，这画价值几何？”

    多么似曾相识的对话！

    上次他是怎么回答的……此画已经达到浑然天成的境界，至少也要万两。。

    然后就被了一万两！

    前车之鉴，谢鸣慎重：“尚可，不过还没有收藏价值。”

    在他看来，这已经是很完的回答，既赞了画技，又可以让沈拂打消将画推销给他的念。

    “庄主见。”沈拂眯了眯。

    谢鸣没来由一慌。

    沈拂：“仁者见仁，这画对于我来说价值至少十万两呢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剑若游龙，嗖嗖风声搅碎地上残叶，手腕一转，收剑快如闪电。

    萧燃调整呼，目光骤然一变，有人正在靠近。

    “萧兄。”来人竟是谢鸣，依旧是贵公的打扮，却给人几分落魄之。

    萧燃皱眉，总觉他的语气中有几分可怜兮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