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张面容，就像是在看年轻时的自己。

    他知沈拂来的目的，不外乎是担心有人再手，整个营地最安全的莫过于皇帝住的地方。

    这利用并不让人生恶，反而很舒服，就像是一个害怕的孩想要得到父母的庇佑。

    “坐到朕旁边。”

    沈拂垂坐过去，皇帝这话是默认了自己可以在这里避上一阵。

    “你回来后，朕一直忙于朝政，没有时间考察你的学问。”

    皇帝重新将书翻开，“朕听刘尚书说你对佛学有所研究。”

    “略通。”

    “佛在哪里？”皇帝突然。

    “人心。”

    皇帝抬看他：“同一个问题朕从前也考问过太，他给的回答是佛在天上，人间善恶全在佛的底。”

    沈拂：“皇兄看问题要更加刻。”

    “在朕面前收起你的。”

    沈拂脸上一片懵懂。

    皇帝冷笑，“朕方才念太给的答案时，你中分明写着狗不通四字。”

    沈拂怔了一，似乎没想到皇帝会说脏话，虽然这确实是他的真实想法。

    “对黎民百姓而言，天就是真龙化，有时他们对帝王的期待甚至超过神佛。”皇帝站起缓缓：“民心所向，故江山无儿戏。”

    沈拂心微微震动，这的确是一个有着雄才伟略的皇帝，他的光，心都远远超过同时代的人。然而这样一位帝王，还是被安妃摆了一，混淆了皇室血脉。

    果然朋友或是成婚还是找男比较可靠。

    【系统：你怕是有什么误解。】

    沈拂完全没有听去它说的话，只觉得前车之鉴后事之师，自己要永绝后患。

    临近的一个营帐，同样烛火未灭，三皇低声喝：“留你何用，竟还信誓旦旦地保证今晚定能得手。”

    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个脸瘦的男，手上生着一块红胎记，面对三皇的怒气，他的反应很平静：“九皇白天杀了那么多蛇，上难免沾染血腥味，蛊虫闻到味儿，便会钻他的。”

    三皇冷笑：“说的是，九弟现在人还好好的。”

    脸男淡淡：“九皇现在人在皇上的账，殿别小看了皇上边那个老太监，白天我就差被他发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