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不易。”

    萧燃：“办法总会有的，今天是难得的凉，你先睡一会儿养养神。”

    突如其来的关令沈拂颇怪异。

    萧燃主动帮他拉开被, 迫掀起的一笑意显得十足刻板：“快睡。”

    沈拂狐疑地躺上床，越发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
    萧燃再没有多余的动作，甚至倒杯都是轻手轻脚，生怕吵醒了他。

    刻意创造的静谧环境，沈拂很快沉睡, 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用晚膳的时间。

    四肢健全, 脑清醒, 衣服整齐。

    沈拂蹙眉, 没有发觉任何异常，照他的推理，还以为萧燃会趁自己熟睡些什么。

    萧燃正坐在桌边，姿笔端正, 羊卷摊开放在桌上。

    沈拂悠悠：“《飞鸟曲》有一节能令人平心静气，也许在它的克制, 修炼《天残卷》可以不用走火。”

    萧燃对练成至功法原本有无限的忱, 但每当看到总纲上的八个字, 明知是沈拂加上去, 心里还是忍不住一个激灵。

    “不必, ”将羊卷收好：“有没有想好寿礼要送什么？”

    沈拂：“睡了一觉，倒是让我有了些灵，准备去请净真大师亲自抄写一篇佛经。”

    当年滕炼制的七绝丹令皇帝常年于亏空状态，佛学让皇帝在神上找到了寄托。

    萧燃颔首：“送人千金不如投其所好。”

    沈拂以为然：“请别人手，不用钱，还能落得好，一箭三雕。”

    夜幕降临的时候，沈拂时上床准备眠。

    辗转反侧，夜不能寐。

    第十次睡失败后，沈拂猛地从床上坐起来——

    白天睡得太久了，导致晚上没有丝毫睡意。

    再看萧燃，他今夜睡得格外踏实，整个人透着一诡异的安详。

    沈拂嗅到几丝谋的味……该不会这一切都是萧燃刻意为之，就是为了让自己晚上睡不着？

    念滋生没多久，就被像个小火苗一样掐灭，堂堂天音教教主，一个冷峻的，怎么会无聊到这事。

    沈拂摇摇，轻叹一声，他最近的思维仿佛很容易跑偏。

    离天亮还有很一段时间，沈拂系上披风走到殿外。

    “殿！”

    上次守夜的小太监因为构陷萧燃被死后，这次新换了一个年纪更小的，他刚不久，还不知这么掩饰自己困倦，见沈拂突然来吓了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