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，这是什么品？”

    掌柜仔细对着光，“是虎兰蝶，你们瞧它的，很像蝴蝶展翅。”

    沈拂：“这城里哪里有虎兰蝶植？”

    掌柜笑：“这就多了，虎兰蝶并不稀罕，又好养活，二位去山里也能发现。”

    “能药么？”

    掌柜：“虎兰蝶一般为女所用，可以避。”

    线索至此中断。

    沈拂和楚睱去了几药田，没有发现任何异常，同时，未曾有一个人来找他们麻烦，仿佛安知提及的第二比试只是随一说。

    客栈一片喧哗，上楼后，沈拂便将门合上，隔音效果实在不理想。

    窗外面是一条河，拉了把椅坐过去透气：“你觉得安知在打什么主意？”

    楚睱没有即刻回答，静静看着他。

    沈拂嘴角微微上扬，“看来我们想到一去了。”

    楚睱的语调似乎掺杂一笑意，神态是一如既往的冷峭：“这算是读心术？”

    沈拂颔首：“直觉。”

    接过他手上的虎兰蝶掂量，楚睱：“重不在于，而是人。”

    沈拂赞同：“一开始我还想不明白安知什么时候成了厚人，每赢一局，就透一个关于通的线索，即便我们最后不得胜，也算占了便宜。”

    楚睱视线一直搁浅在他上，沈拂的双目像是被了外面的河，波光粼粼，里面倒映着自己的影。

    没有继续多说，沈拂闭上风小睡恢复神。

    在游戏中，力透支也会被视为失败，制线。

    午后，沈拂悠悠转醒，一回，视线正好和楚睱撞上，作掐指一算的动作：“时机不错，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开始第二场比试？”

    楚睱，一前一后走去。

    这个时间，街上的人不多，沈拂寻着屋檐走，避开日光。

    药铺这会儿很冷，只有掌柜一个人守店，抓药的伙计不知去了哪里。

    见到沈拂，掌柜神剧烈变化一：“两位公，又见面了。”

    沈拂没有来，抱臂靠在门边：“我见过很多狡猾的人，到安知这程度的，早晚可以成。”

    掌柜尴尬笑：“公在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