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您行换命之法……”

    “换命？”白大师的脸上怪异的笑容：“要是换次命那么容易，我还至于费这么大的功夫？”

    迟父不敢忤逆，连连称是。

    “接来要怎么，还请大师指示。”

    白大师骂了声废，从怀中掏一个瓷瓶，“把它在你妻。”

    迟父一颤。

    白大师冷笑：“她持不了多久，半死不活的状态还不如成全了你。”

    迟父神略有挣扎，白大师：“想好了，是自己增加几年寿数，还是照顾你卧病在床的妻。”

    没有在乎迟父的挣扎，又：“最近多注意过路的旅人，我留着有用。”

    双方谈没有持续多久，白大师先一步离开，沈拂背过贴大树，确定两人都离开后，才走了来。

    “柳雪其实也算是好脾的，居然能容忍他们在底晃悠。”沈拂表很冷，这里的人为了活命已经不在乎他人死活。

    画现在他边，“世间有无数丑恶，但更多的还是光明。”

    沈拂怔了几秒，轻轻在他脸上拍了拍，试图打醒他。

    画：“我希望这个世界给你带去的都是好的记忆。”

    沈拂角一弯，画说这话时分明眉蹙，自己都嫌弃自己。

    坟墓多的地方温度似乎都比周围环境低上几度。

    沈拂看见墓碑上的生卒年，忽然生些慨，这里埋葬人的寿全是以无辜的生命为代价。

    画消失不见，再现时沈拂面前突然多一朵小：“送你。”

    他今天的举动很是反常，沈拂接过他递过来的，问：“这是了什么亏心事？”

    画摇：“不想你心郁。”

    沈拂疑窦丛生，碍于没抓到把柄，微笑接受他的好意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柳雪成婚后很少门，她的状况这两日很不好，经常咳嗽。

    晚上沈拂正在灯看书，门响后拉开是一张苍白的容颜。

    来后她一直站在门边，沈拂请她坐也被拒绝，“别沾了我的病气。”

    常年研究巫蛊之术，她的状态自然不会太好，沈拂猜测和招魂之事也有不可分的联系。

    柳雪对着沈拂行了一个大礼，拉开袖，手臂上有一黑的爪印。

    “这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抓伤，”柳雪神黯然：“我想将父母的遗骸挖重新好好埋葬立碑，但他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