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竖起大拇指：“我欣赏你。”

    邮件很快就得到回应，那边的人似乎很激动，连发了一串叹号，言明这两日就会来迁安见面。

    姜暮苍了个娃娃，负责看着肌男，这次是用床单扎的，型格外大，别说肌男，沈拂和系统看得都觉得有些渗人。

    门铃猝不及防响起，系统望了沈拂，“我们在这里有没有熟人，这个谁会过来？”

    沈拂似笑非笑：“说不定是你的老相好。”

    系统立躲到他后。

    沈拂过去开门，提着饭盒来：“是我之前的外卖。”

    系统放心，挨个取来，尚在冒着气，“怎么都是汤？”

    沈拂状似无意看了姜暮苍一：“补用。”

    姜暮苍默默取勺，喝了两问：“有没有机会重来？”

    沈拂回之以微笑。

    姜暮苍中最后一分希冀破灭。

    系统的好奇心被勾起，小声问沈拂：“他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沈拂没有丝毫不好意思，简明扼要叙述：“我脱了件衣服，他觉得我，开窗透风。”

    黑框镜险些被惊了来，系统不可思议地望着姜暮苍，后者已是心如死灰。

    肌男的同伙十分积极，说是过两天，连夜坐火车就赶到了迁安，询问见面地。

    沈拂站在肌男旁边：“直接约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肌男兴奋搓手：“我懂，瓮中捉鳖。”

    显然对即将有人跟自己一样倒霉十分期待。

    为了庆祝有所展，系统亲自厨了八菜一汤，肌男一声又一声阿三叫着，沈拂听烦了，了布条阻止他继续呼唤。

    菜刚上桌，没来得及动筷，上楼的脚步声隐约传到每一个人耳中，沈拂起站在门边，几乎在门铃响的一刹那就拉开。

    门外的人一颤，怔住，不死心——

    这人竟然得和陶俑面容一致！

    沈拂则双目一眯，笑声来拍掌：“人生何不相逢。”

    听到熟悉的声音，来人顾不得哆嗦，和脑海中的某人联系起来，得惊悚的结论，虚弱笑：“打扰了，我走走走……”

    断断续续半天，后两个字还没说完，就被沈拂拉屋。

    姜暮苍看清来人后目中也一丝兴味。

    赵冉几乎有跪地的冲动，心中狂呼今年是犯了什么太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