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自己这个没用的父亲，她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了，甚至还不知西红柿是什么味。

    12.来电了

    这天上午，阿常睡醒的时候，邱成早已经门了，他从床上坐起来，抓了抓蓬蓬的发，心里有失落。

    打着哈欠来到台上，邱成离开的时候，已经给这些庄稼浇过了，成熟的西红柿和辣椒也都被摘了来，阿常沿着狭窄的过转了两圈，然后在一个着辣椒的木筐旁蹲来，他先把鼻凑过去嗅了嗅，然后伸两个手指，轻轻拉过一个枝条，把藏在枝叶后面的一个已经成熟的红辣椒摘来，放到不远的窗沿上，邱成每次摘成熟的辣椒，都把它们放在这里晒。

    摘完辣椒以后阿常并没有上离开，他在台上蹲了好一会儿，虽然邱成把整个房都括在了聚灵阵之中，但是他总觉得这个台尤其让他觉得舒服一些。

    阿常并没有关于自己在人类社会中生活的记忆，他也没有多少时间观念，从前跟那只老猫在一起的时候，他们常常会找个清静的地方窝着晒太，一晒就是一整天，除了捕和巡视各自的据，他们大多数时候都无所事事。

    阿常不明白邱成为什么每天都过得那么忙碌，为什么不能跟他一起晒晒太。他来到卫生间，拿起一把绿的牙刷，邱成教他的，不怎么熟练地给自己清洁牙齿。

    这叫牙刷的东西他从前也找到不少，和它们一起找到的还有一些起来的东西，吃起来味有怪，他不大喜。东西就藏在学校北面的一栋居民楼里，他每次都从二楼的窗，并没有破坏那栋楼的大门，改天他去找找看，说不定邱成看到它们会很兴。

    这一整天，除了给那三只山羊打了一捆草回来，阿常什么事也没，就窝在台上，一边打盹，一边注意楼的动静，这段时间在附近活动的人越来越多了，这让他到很不安，要不是因为邱成，说不定他早就搬到人迹罕至的山旮旯住着去了。

    傍晚十分，邱成回来了，带回来十多个玉米饼，还有卖剩的几个西红柿和一把小葱。他从厨房窗挂着的田鼠中拿两块，和那把小葱一块儿炒了，剩一葱撒在西红柿汤里，两人就着一一汤啃玉米饼，吃得肚圆。

    填饱了肚，天也渐渐暗来了，阿常该去捉田鼠了，白天田鼠很少从里来，到亮晃晃的也不好打埋伏，一般很难捉到田鼠，夜里就不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