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背上控制不住的泪，带着哭腔唱王安听不懂的德语告白歌，唱完德语唱英语，总之能表达心意的歌全唱了。

    可惜，王安没听懂。

    坐电梯回到楼上，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，钱壹手指在王安胳膊上若有似无的勾勾划划，从臂弯划到手腕侧，希望醉了的王安能懂他的暗示，王安却嫌凶他说再闹就把他顺窗扔去。

    钱壹再划，王安佯装凶残的两手举作妖的钱壹作势要扔窗，钱壹两手扑腾着抱住王安的脖，沿着后背一路爬到王安脚踝，再溜到地板上逃跑，王安追着他满屋跑，逮住了继续作势要扔窗外，两人嘻嘻哈哈的闹了很久。

    王安喝多酒后习惯喝很多，把酒嗝打去，再把肚里的酒过滤去再睡觉，于是一个人边喝边在屋里溜达。

    在沙发上看电影睡着了的钱壹醒来后睡在自己床上，他听见王安在客厅不停的走来走去，不停的去卫生间。

    没过多久，王安了他的卧室躺在了床一边。

    因为王安没回对门睡觉，因为王安跟他睡在了一张床上，钱壹兴奋的睡不着，直到王安熟睡的鼾声响起，他爬起来痴痴的盯着王安的脸看，时不时摸摸他觉得的不错的地方，最后几乎摸遍了王安的整张脸。

    不自禁地吻了肖想许久的人。

    王安被醒时，惊愕的发现钱壹的伏在他小腹，温腻的觉包裹着他。

    钱壹呼不稳，面颊红透，抬时两，慌张的看着清醒的王安。

    “哼哼……钱壹，你是……是gay？”

    钱壹松开握着王安的手，嘴角挂着渍，拿毕生的勇气说了一个字“是”。

    王安飞快的提上，床，一脸要揍人的凶狠样。

    钱壹持与王安对视，读懂了王安复杂的神里的厌恶、错愕、欺骗，还有那味觉、嗅觉、觉都对他一万分排斥的距离。

    “离我远！”

    听见这句话的钱壹有终于解脱的畅快，既然你不是，那就不是吧。

    后来林栖蝶找过他，告诉他，王安要和她订婚了，递了订婚帖给他，请他一定到。

    那之后，两人再没见过面。钱壹联系了杨雯，王安订婚前他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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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最后两杯喝的是84年茅台，陈酿简直威力无穷。他只喝了两杯再加上之前喝的红酒，两酒在肚里混合后像被加持了似的，正对他的胃拳打脚踢。

    大脑里满满当当地满那一年的事，王安一会儿对他笑，一会儿凶他，一会儿厌恶的瞅着他对他冷言冷语，一会儿又带着他飚托，给他饭问他好吃吗，背他楼一阶一阶楼梯走的怎么那么慢……

    钱壹被折磨的痛裂，胃里火烧火燎翻江倒海的觉越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