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形状，都非常……让人难以接受。

    “你把睛闭上，免得到睛里去了，到时候麻烦。”胡天保冲小郑说，“我先给你拍一张照，敷完面你可以对比一。”

    小郑听话的，然后闭上睛。

    别说这玩意只是像屎，就是真的是屎，只要能治好他的脸，他也愿意往脸上敷。

    黄的糊糊有一香味，这香味和刚刚的味不同，像是蜂的味，又像是香，这个糊糊看来确实是老实的糊糊，不是什么七八糟的玩意。

    “这是黄土。”胡天保说，“偏方呢，黄土晒，磨成细沙，筛选之后再和别的材料一起打成粉，兑好后就是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小郑半张着嘴，因为敷面不能有大动作，所以说话的声音非常糊，他问：“真的有用吗？”

    胡天保的声音很温柔，但是同样让小郑觉得很有力量，很安心，好像只要这个人说一句话，那所有的问题都不成问题，胡天保说：“有用，你的脸会恢复的。”

    小郑微微笑了笑，有腼腆和害羞。

    他还没混成老油，毕业没两年，现在这才二十四岁。

    很快，小郑就在清甜的香味中睡了过去，他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，只知了一个很好的梦。

    在梦里，他的脸上没有痘痘，没有脓疱，他可以自信的走在大街上，看到之前在小区门看见的那个女孩也敢上前找人家要微信电话。

    他不会被人侧目，不会自卑的想要藏到角落中去。

    和甲方开会的时候，他也能坐到本来就应该属于自己的位上去。

    他可以谈恋，可以和别人一起拍照……

    多好啊，对普通人来说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，在他里却比什么都要好。

    “醒了？”胡天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
    小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容呢，他尴尬地笑了笑，小声解释：“我不是故意睡过去的……”

    胡天保笑：“你睡不睡有什么关系？去把脸洗净吧，旁边的白瓷罐里放的是我的洗面，你就用那个洗。”

    小郑，他走到洗漱台前，镜照他一脸黄糊糊的脸，看不见糊糊面的痘痘。

    其实这样也好的，这些糊糊并没有自己脸上的痘痘恶心。

    “洗吧，别磨蹭了。”胡天保坐到一边，等着看小郑的反应。

    小郑打开龙，他先用清洗了一遍，手在摸到自己面肤的时候顿了顿，他没有磨到痘痘，一个也没有，不是开的还是闭的，大的还是小的，脓疱还是粉刺，他都没有摸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