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把我送你了？”

    他低了一，解释：“是我把你要过来的，当时你落在我手里，他担心我伤你，不敢随意动手，让我们安然离开了燕国，现在他在边境陈兵五十万，扬言若卫国敢伤你分毫，那五十万兵不会客气。”

    他难得一次说这么多话，我多少有些惊奇，但更惊奇的是另一件事，“陈兵五十万？他疯了？”

    燕国虽是大国，但全国兵总数也就七十多万，周围还有两个小国接壤，把大分兵力全集中在卫国边境，他这是把国土当儿戏吗？

    夜瑾说：“他很在乎你。”

    我抬眸看了他一，冷冷一笑，“所以这就是我现在还活着的原因？”

    夜瑾呼一滞，声音有些涩哑：“……你明知不是。”

    我冷哼。

    我当然知不是，可我现在一看到他就心不好，自然是想发一通的，又哪得了他的心。

    夜瑾轻轻叹气，“我不知，你是燕国的皇帝。”

    我抬了抬，没说话。

    夜瑾：“七年前，你弟弟谢宁宇秘密来我卫国，与我谋定燕国皇位，并许诺给卫国偌大国土，我为卫国的皇帝，为自己国家争取利益理所应当，与他你来我往锋七年，最终定于半月前在你大婚那天，直到我登上城墙见到你，我才知……你的份。”

    我阖上，保持沉默。

    夜瑾苦笑一声，“十三年前，我坠崖之后双骨折，幸得一在崖底采药的药农相救，被他背着带回他家里，等我能床后我就四找你，但我找不到，我翻遍了整座山也没找到你的踪迹，但附近的土匪全死了，我知是你为我报仇了，但那时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，我在那里停留了三个多月，直到父皇病重的消息传来，才回了卫国，这么多年我一直派人四找你，那座山我隔几个月就去一次，但一直没发现你的踪迹，直到在城墙上见到你，我都以为自己在梦。”

    他了气，轻声：“如果，如果我一早知你是燕国的皇帝，我一定不会去的。”

    我轻笑，“可你还是去了。”

    夜瑾沉默。

    我问：“他许诺给你的国土呢？”

    夜瑾抿了抿，：“我没要。”

    我不由嘲讽，“堂堂卫国皇帝，亲自领兵征伐他国，竟然一好都没有要到，反倒给自己国家带来燕国五十万兵陈兵边境，您可真是一位好皇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