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，发现沈砚正神复杂地看着他，迟迟没有动手，不知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徐墨还在不安地猜测他的想法，就到那锁链一松，呼终于顺畅了。他正狼狈地跪在地上大息，就觉到沈砚摸了摸他，他怕被打，只好忍耐着低乖乖地任他调戏，在心里安自己反正沈砚本来就比他大，被摸一也没什么，等以后自己变厉害了再摸回来就是了。

    这时却听沈砚认真：“你不必这样，虽然你的确没什么用，但我已经很厉害了，以后除了我谁也不能欺负你。”

    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信了，徐墨呆呆：“……谢谢主人。”

    沈砚说完便弹指将远桌上的烛火灭了睡觉，他睡觉一向快，闭就能眠似的。

    徐墨还有懵，仍不敢相信他就这么算了。他知沈砚一直对他过分地手留，可是为什么呢？因为这个咒吗？对了，这印记似乎对沈砚有特殊义，他为什么要给自己呢？问兔时兔也说过这个咒是妖死则咒除，而当他问中灵鬼咒的人是不是妖死则中咒者殒命，兔的回答是是。

    假如兔没有说谎，徐墨抱着睿睿，心想：会不会他中的这个咒和普通的灵鬼咒不同，是属于沈砚自己的、对他有特殊意义的咒呢？

    他努力从脑中搜刮着线索，又想起秦仙说的话：灵鬼咒是象征着这个人是他的所有，是属于他的。

    属于他的……

    徐墨闭上睛，在心底默念一遍。光是想想就到心中一阵悸动，记忆中有个青涩的声音在说话，有害羞，有期待：“砚砚，走之前把那个给我吧。我想你不走到哪里，就算意识不清醒了也能记得，只要我活着，我就属于你。”

    空白的脑海里织墨颜，他看到一位发束在后的少年，那是过去的自己。一直追在那人后，只能目送他离开，只能黯然留在原地等他回来的自己。思念像将他淹没，只剩那句话在耳旁不断重复。

    我属于你。

    只要……我活着。

    他看到自己睁睁地看着那个背影越行越远，再不回，这次再也忍不住了，他伸手来，求也好，迫也罢，只要留住他，或者跟他走。

    “不要走……求你别走！”

    徐墨猛地睁开睛，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睡了过去。他扶住额，回想着那个梦，压抑的悲伤还没有完全散去。他借着月光偷看沈砚，知这绪是来自谁，书墨的渐渐左右着他，再这样去自己会越来越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