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你其实并不了解我过去有多无。我曾辜负过一个真心我的人，说过很多伤他的话，让他等了我很久很久，等醒悟的时候已经晚了。这次，我不想再错过了。”

    沈砚说完站起来将它放盒中，这才看向青青，将腰间的剑了来。青青突然捂脸哭了起来：“对不起，我也不想这样的！杨澄抓走了我弟弟，我为他们事，我也不想害人的！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沈砚冷冷听着，只漠然问：“这就是你和杨澄勾结的理由？”

    手中剑刚要动，锋利的刀光却被一只手握住了，血顺着那只手的指成地滴落来。

    沈砚看到了，却只是皱了皱眉仍面无表：“后卿重生会死多少人？你在乎吗？”

    “别说了。”

    秦仙忍痛艰难：“她只是个小妖怪，又没经历过那个时候，而且也没造成什么结果，这剑我替她挨，原谅她这次吧。”青青惊惧地看着他手上的血，拼命地捂住嘴才能不叫声来。秦仙却仍旧温柔地盯着她仍安：“别害怕，他只是吓你的……弟弟在哪？我帮你救他来。”

    青青中又有泪涌了来：“你为什么这样？你明知我接近你别有目的，你为什么不怪我？”

    秦仙笑：“你不必自责，你前世是我娘，都是我心甘愿。”

    青青泣不成声：“对不起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秦仙又：“你放心，我对你绝无非分之想，我的只有娘一人。”

    青青突然怔住，一个字也说不来了。

    若刚才沈砚的诘难只是刮骨钢刀，那这句柔意的话却成了万箭穿心，将她坠无底渊。

    第三幕：误回（七）

    那支枪还握在手里，徐墨现在知它是自己的了，便将它变作一枝笔大小悄悄收好。他偷看沈砚，沈砚自醒来后就有些低落，回客栈的路上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秦仙随青青去城郊救人，魏示是个不说话的，沈砚如今安静得过分，气氛有僵冷，终是徐墨先沉不住气了，“喂，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沈砚心神不宁的，手指攥得很，指节关节突起，泛着青白，闭上：“我又了那个梦，梦里的人我总看不清他的脸。”

    兴许是想到了什么，他握的手颤抖着倏然放开，终究什么都没能抓住，望着空的掌心神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