研究神力的尖端实验室也不会兢兢业业钻研几十年，却成果寥寥。

    哪怕曼德尔“因祸得福”，在刺激无意间学会了如何将神力外放，但若想一步控它，依旧极为困难。

    乔乔努力向曼德尔解释着，几乎说得燥，而曼德尔也认真倾听，不断尝试，其结果却收效甚微。

    抓了抓发，乔乔有些气。所幸一次学东西这样吃力的曼德尔却心态良好。

    暂时停止练习，略微休息一自己已经有些隐隐作痛的脑袋，曼德尔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，随闲聊：“说起来，神力的使用方法，你是怎么学会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？”乔乔愣了一，“我……天生就会啊？”

    就像人类天生就懂得如何纵自己的、哪怕没有父母指导，也会摸索着摸爬打那样，心没有，于是神力、亦或者是神识之于心，就相当之于人类。

    由于本就是一团神识，控神识对于心而言，就像是人类吃饭喝乃至呼那样自然。哪怕是人类的阶修者，对于神识的运用也绝对比不上心手段多样、如臂使指。

    正是因为这天赋本能，乔乔本不知该如何教导一个从来不会使用神力的人类，无论他如何努力的描述，对于人类的理解力而言也太过飘渺象。

    ——就像鱼教不会人游泳、鸟教不会人飞翔、猫教不会人楼一样。天生零件不同，便本没有比较的意义。

    在被问及这个话题后，乔乔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，并迅速改变了教导的思路。

    ——既然言传不行，那就……教吧！

    等曼德尔休息的差不多了，乔乔立刻提了神力相接的教导方式。

    曼德尔一丝好奇的表，顺从的将自己的神力放外，而乔乔则探一缕神力，小心翼翼的碰了碰。顿时，两人都不由自主的震了震。

    这是乔乔第二次不带任何恶意的接另一个人的神力——第一个人是他的“父亲”康宁。

    康宁的神力与乔乔同源，当两人的神力接时，受到的是仿佛左手握住右手那般的熟稔自然，而曼德尔的神力与乔乔就没有任何关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