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但却是我教得最成功的学生，我想你应该听过，他是方路，可惜……”

    柳老师顿了顿，想起了方路的遭遇，无声地叹了气。凌寒却意识地瞪大了睛。

    柳老师从桌上将上面的书本拿起来，随手翻了翻：“看过莎士比亚么？”

    作为应试教育压政策的理科生，且日常沉迷计算机技术无法自的技术宅，凌寒本来是没看过的，但前两天被方路给着看了好几本，还是带了对方笔记的版本，他了。

    “莎士比亚的作品可以看成是很好的剧本成品，因为你之前没有接过表演课，现在给你输理论恐怕会觉得无聊又空宽泛，咱们边分析莎士比亚作品边讲理论，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凌寒，他在这方面是个门外汉，自然是老师说什么是什么了。

    但是，接来的课程却让凌寒心里不能平静来。

    柳老师的讲课容，怎么跟“路又”的笔记那么一样？简直是师同门、一脉相承！

    他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：“柳老师，您以前，带过一个叫路又的学生么？”

    柳老师一愣，摇摇：“没有。怎么？”

    凌寒摇了摇脑袋：“……没、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为什么又在“路又”上找到了方路的影？一次两次的，凌寒觉得自己大概是怔了，疯狂给自己心理暗示：

    路又是路又，方路是方路。哪怕他们都被他喜，但是凌寒觉得自己有必要将这两个人区分开，不然他认为对“路又”不公平——他喜他，是因为他是他，而不是因为看到了方路的影。

    虽然他承认，刚开始他之所以会注意到“路又”，确实是因为受到了方路的磁场。

    怎么会有两个人给自己同样的觉？凌寒觉得自己的脑有些不够用了。

    凌寒的课程并没有持续行，因为《江湖》后期完工，剧组为了赶上暑期档的尾，愣是将宣传期给提前了，方路和凌寒作为其中某两个单元的男主，自然要到跑宣传。

    方路和凌寒那儿微薄的人气，在李燚然、任知初和黎蓓等人上还不够凑个零的，甚至比不过正有播剧在上星播的唯唯，所以他们宣传归宣传，关注却几乎没有在他们上，偶尔有那么零星一，都很快被那三人给盖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