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讨厌。

    好在池嘉言是个言灵，他都这么喊了，里面的医生看电视看得再神也听得到了。

    “小朋友，怎么了？”一个胖医生打开门。

    “医生叔叔，这只小猫咪受伤了。”池嘉言掀开衣服，肚上正蜷缩着一只黑的猫咪。或许是跑到半路才想起来伞忘记拿，又怕猫淋到雨，才会把它藏衣服里。

    儿童衫血污一片，胖医生惊诧的把猫接过：“快来。”

    死神也跟了去，医生询问着猫咪的来历，池嘉言就声气的回答，没人注意到这小小的诊所里寒意骤降，却是死神大驾光临。

    另外一个瘦医生把制冷的空调关掉了，还：“这天气变得可真怪，刚才还闷，怎么突然这么冷——这猫是被车撞过的吧？”

    胖医生把猫咪放在就诊台，轻轻翻动：“嗯，是的。肚受伤了，肋骨也戳了来。”

    池嘉言张得意识就握住了死神的手，问到：“小猫会死吗？”

    胖医生比较慈，想了想：“现在还不一定。不过它受了这么重的伤，能救的可能很小。”

    接来他们说什么，死神都没在听了。

    他的注意力被握住自己手指的那只小手所引，一难以言说的顷刻间将死神包围。

    千百年来，他孑然一穿梭在这世界，已经很久很久，没和任何人有过肢接了。

    那只手的，小小的，带着炽的温度，和死神冰冷的手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死神的眸里，寒意正一化去，如冰雪初，他的心也像被一羽拨动了，终于会了这孩的可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有钱的！”谈着谈着，池嘉言忽然提了声音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死神低正好看见池嘉言的发，那些发丝乌黑，因为掉的缘故全都趴趴的贴在上。池嘉言正把自己兜里的钱逃来，皱的一团，煞有其事的数了一遍。

    一共有二十七块五。

    瘦医生：“……小朋友，这是全的钱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刚才准备来买外卖的钱！”池嘉言，“我家里还有，我可以回去拿！”

    “你才五岁就自己来买外卖？”胖医生问。

    “嗯！”池嘉言，“我爸爸妈妈工作太忙了，我都很乖的。”

    爸爸妈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