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像是一个圆环，无限循环。

    这句话何其耳熟！

    “……睡觉。”死神远远地站着，并没有走过来，“不然就带你走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敢睡。我要是睡了，你又走了怎么办。你已经有两次都是趁我睡着的时候走掉了。”

    奇怪的是，命盘竟然杳无音讯，神识里一片虚无。

    冷看着两只苍风在脚边幼稚互相追逐、互咬尾，死神尝试着从神识里打开命盘。

    毕竟命盘死机也发生过好几次。

    死神顿住，半晌，无奈的摇了摇：“我既然不能改变，就不能告诉你未来。”

    好在这一次他们并没有剑弩张，也不用从对方手里面抢人，却还是觉得有怪异。

    “你还能不能联系命盘？”死神问。

    他犯了错误，必须得寻求指示才知一步怎么办。

    这苍白又虚弱的模样，竟然让人觉得分外养，乖巧得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两个陵霄一起回看着他。

    死神却知有两次。

    他记得就是从地室救回这言灵，自己走了一次。

    池嘉言微微笑了一，梨涡来。

    陵霄皱眉：“哪里来的两次？”

    两个自己站在房间里，像照镜一样，对于死神来说并不是第一次了。

    陵霄走上前一步，伸手抚摸了一他的额：“没有梦。有什么话好起来再说，现在先休息。”

    正是池嘉言第二死亡瞬间——他十三岁那年的家里，死神和未来的自己发生过的对话。

    它们化形为幼狼状态——不然这病房可装不它们，和另一个自己玩得不亦乐乎。

    他也就没再多想。

    命盘像是消失了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还有一次是池嘉言被未来的自己掐了。

    他现在只觉得脑仁疼。

    “哥哥？”他慢慢聚焦了视线，却怎么看都有两个陵霄。

    该不会……是死机了吧。

    “我是不是死了？”池嘉言又闭上睛，“我是不是在梦？”

    池嘉言应了一声，像猫一样在枕上蹭了蹭，只在被外面一截乌黑的发。

    死神还没说话，陵霄便又：“未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？他又有哪里特别？你为什么要一次一次的回来？”

    “言灵。闭嘴。”陵霄依旧是那么厉荏，甚至不好好叫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死神抬起手腕，好在用来行时空跃的手表还在继续转动，那意味着一切如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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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话间，池嘉言睁开了睛。

    到底神兽还是得和神兽玩。

    这

    陵霄也在神识里搜寻，过了一会儿，神凝重的摇摇：“不能。”

    苍风虽然是神兽，可终究是冷静自持的死神不同，它们也需要和同类玩耍，释放多余的力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不是梦呢？”池嘉言还很虚弱，喃喃，“我整整五年都找不到你。你不来就不来，一来就有两个你。老天爷不会忽然这么好吧……”

    过去死神若是不工作的时候，也会在人世间游走，偶尔也会去喝上几杯酒，看上几段风景。可惜他极度洁，嫌弃大分的人类肮脏，从来没过朋友，一直以来都是独来独往。而苍风则化为幼狼状态，和很多不明真相的狼、狗、狐狸等犬类来往，却常常不知轻重，吓得犬类们躲避不及。

    苍风就有开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