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，那也是你才会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陵霄。

    “你的意志不再定，让望趁虚而，让你有了变得弱的理由。”死神冷冷的指，好像对于过去这条时间线的自己失望至极，“而我还没有。”

    陵霄也冷笑一声：“那你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呢？”

    池嘉言已经从楼上跑了来，手里拿着一拍立得，见了两人一愣，又有分不清了。

    “哥哥？”

    两个陵霄一起回。

    俱是俊得有犀利的五官，冷淡的神，浑寒气。

    明明宽敞的客厅，因两位死神的伫立而变得仄起来。

    池嘉言脸红了：“我们来拍照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。”两人一同。

    “先不要拒绝啊……”池嘉言赶说，“本来我是想画的，可是发现那样就画不了我自己了。我想留一个合照，和你们一起，以后你们要是又走掉，我至少还可以看看。”

    两人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而且，我还没有和别人拍过合照呢！”池嘉言补充。

    他可怜的，又小声的说：“我……从来都没有朋友，你们不知吗？没人和我说话，没人和我一起生活，甚至连拍照这事，都不可能发生在我上。只是这样，也不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最终照片还是拍了。

    除了笑眯眯的心满意足的池嘉言，那两位的脸都很臭。

    想必是活了千年，还没再人世间留过影像的缘故，死神看着照片上的自己，竟然觉得有陌生。

    他很少照镜，大概知自己的相，却没怎么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他抬一看，陵霄也是如此，神变得有凝重。

    “完了……我又分不清楚了。”池嘉言拿着照片对比他们，“哪个哥哥是未来的，哪个哥哥是现在的啊？”

    陵霄拿过照片，开：“不用分得太清楚。我们两个早晚都只会剩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池嘉言疑惑。

    死神接过话题，看了看陵霄。

    继续的却是刚才的话题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暂时困在了这里。”死神说，“如果未来不变，他便是这条时间线上的残影，自然会消失。如果未来改变了，那么我将会不复存在。所以，我们早晚都只会剩一个，但不论哪一个都是真正的我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两人同时抬起了自己的手。

    在他们手指碰到对方的一刹那，空气像现了隐形的漩涡，两人的手指开始渐渐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