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误差导致他失了这一个月的记忆。

    那些记忆也许不知会在什么时候，经过某能量的媒介才来到他脑中。

    当然，这次不可能再让池嘉言经历一次死亡瞬间爆发传递记忆的能量了，否则他这选择毫无意义。

    他了选择，而时间给了回应。

    “嘉嘉。”他开，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池嘉言逗够了苍风，乖乖的来到他边：“哥哥，怎么啦？”

    死神伸手，毫不客气地抚上了池嘉言的脖。

    前不久他才摸过一个更加纤细的脖，那次是为了杀戮，这一次是……截然不同的目的。

    他在池嘉言靠近耳后的脖肤上方仔细查看，哪里有一浅粉的疤痕，不算太大，却也有明显。

    池嘉言的脖修又白皙，像是上好的瓷，有了这瑕疵不免令人觉得惋惜。

    “还疼不疼？”死神问。

    他记得这个孩老是说自己，怕是被玻璃扎到的伤没好的缘故。现在亲确认这伤已经痊愈，死神才放心。

    因为被死神微凉的手掌抚摸着，池嘉言耳后泛起了薄红，却也没有躲闪，只是微微侧着：“早就不疼了。哥哥……你前几天才问过我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再问一次。”死神放开他，“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？”

    池嘉言说：“你不回来，我睡不着。”

    总觉得太过于亲密了些，死神没法接这句话。

    好在他一向冷淡惯了，池嘉言也没发觉有异常，还傻傻的站着，似乎在等待着些什么。

    或者说，等待着死神对他些什么。

    死神有疑惑了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我已经考虑好了。”池嘉言忽然靠得近了，“那件事……我愿意。”

    池嘉言好像刚刚才洗过澡。

    他的上有一淡淡的沐浴香气，像一等待品尝的甜品。

    他们几乎鼻尖相，与之间，只有一只手掌的距离。

    只要死神稍微低，就能攫取那张红的。

    所以……另一个自己，到底在这一个月都了些什么？

    如果指的是那事……不觉得太快太禽兽了？

    看到前的少年这幅羞带怯的模样让死神有片刻的松懈，他们越靠越近，彼此都觉到了对方呼，听到了对方急促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