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，他会想，殷血独为何要如此费心思留他，甚至还让他亲自抓住宁卿陌的元神。

    “我过去从未问你过关于玄烛的事，今天忽然有些想知。”宁卿陌语气淡淡。

    宁卿陌的手在桌上拂过，石桌上现了一坛酒香四溢的佳酿以及两个酒盏：“想你什么时候能加我的屠。”

    ******

    至于究竟是何人，他不记得了。

    他并没有受到所谓人界法则的压制，因为他从始至终有的只是殷血独给予的大乘期的修为，也是殷血独一直在用诡异的术法支撑着他生存在界。

    没想到你是这样不正经的君！

    宁卿陌轻嗅手中酒盏的香味：“我在外的所有属都报并无任何此人的踪迹。玄淮，季无忧此人，是何人？”

    咳，不过他也喜这样君。

    后来他知，殷血独所谓的他遗忘的东西并非是他真实遗忘的，因为他其实并非真的宁卿陌，不，应该说他的是宁卿陌，魂却是他人。

    “还真是多谢主的厚。”玄淮回以一笑，主动担负起了倒酒的职责，先给宁卿陌面前的酒盏满上酒，问，“关于季无忧此人，有消息吗？”

    就此，他被殷血独派到了人界建立了屠。

    ——主，那人对我此等虾兵蟹将从不在意，您却还要再学一学。

    “主，在想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他问殷血独：“你是谁？……我又是谁？”

    略带笑意的言语仿佛一刺狠狠刺在他的心里，让他不禁想到自己醒过来的第一，看到的尊殷血独。

    后来他知，告诉自己名姓的人是界统治者——尊殷血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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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玄淮抿了一酒：“我一弟慕倾心之人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慕倾心吗……”宁卿陌凝视着面前一白衣的青年，忽而问，“那玄烛，你师兄又是如何一个人？”

    殷血独站起，低望着他，回：“你叫宁卿陌，从此便是宁卿陌。明天开始，我会每天空过来，将你所有遗忘的东西一一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他望着一曳地鸦青衣衫的背影远去，虽然被告知了名字，却并无半分兴。

    在经年累月眠自己是宁卿陌的学习中，他相信了自己就是宁卿陌，然后就在一年前，在人界的谈羽传来消息说找到了宁卿陌的元神。

    那是一双让人不寒而栗，充满了令人胆寒的独占与疯狂的眸，然而，他当时仅说了一句话，殷血独里所有的绪便就此消散，只剩凉薄到俯视众生蝼蚁一般的不屑。

    玄淮现在宁卿陌的对面，坐了来。

    他不会说，因为他在意玄淮说过——玄烛对他的心意——他只是想了解一这个同他一样钟玄淮的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

    玄淮的神看似并无任何波动，浅笑：“你怎会想到问我师兄？”

    那日，宁卿陌睁开时，殷血独坐在宽大的床榻边，凝视着他。

    宁卿陌坐在莲石亭，谈羽在离开他的书房时如同障一般，总是在他的脑海不断回响。

    不过现在，他已经不会这么想了。

    对于闻青默招百的撩人作，玄烛觉得自己一辈都不会免疫了。

    玄淮抿而笑，他低看着酒盏着的酒，随

“没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