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不上去猜测那人说了什么会用如此的神看他，匆匆跟他们打了声招呼说要去看着张继后就又钻房间里去了。

    而堂屋里的人还以为他这是打来又给张继的，于是也就没有阻止。

    张齐是有心想阻止的，之前对方让他失态的事他还恼怒着呢，可是方言动作太快，本就没留给他说话的机会，不禁脸又变得有些难看，正想开就方言的态度说几句，郎中的举动却又一次打断了他。

    只见郎中忽然起，有礼地笑着：“那老夫也再去瞧瞧。”

    张老汉夫妻俩连忙也起，嘴里说着谢的话，没有阻止，也同时忽略了大孙未尽的话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方言赶到床前，也顾不上脏不脏伸手就往张继后肩一摸，果然摸了一手汗，新换上的衣服肯定又了。但当最主要的还是需要给他喝，这么一直大汗的迟早会脱而使病更加严重。

    于是随手在自己上一去汗渍后，连忙拿碗来倒上，再小心抬起张继的把碗凑到他嘴边。

    “张继，起来喝。”

    大概是一直汗确实渴了，当碗沿刚碰到边时，意识还不是很清醒的张继却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一样张吞倒来的温。

    方言庆幸早上他在两边都烧备着了，否则现在还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温喂人。

    而张继在第一之后再不用方言相劝，他就如久沙漠遇到绿洲一样，直接大大地喝得很急，若不是无力，他还想自己动手拿碗直接，而不是这样被人一的倾斜喂来。

    一碗很快就见底，方言正要放手再去倒时，却被人给抓住，忙低看去，却见本该迷的人此刻居然睁开了，且视线牢牢锁住了他，不见了以往的纯真，反而有些狰狞，许是喝了，嗓虽然还是很嘶哑，但多少能发声音了。

    “——”

    方言忙用没被抓住的手轻轻抚摸他的发，安抚：“没事没事，还有很多，这就给你拿。”

    或许真的有效被安抚到了吧，张继不再抓着他不放，但视线依然没离开，方言脆拖了张凳过来，再把罐放上面，好等会方便拿，然后让张继靠在自己上，这样他也不用来回走动了。

    快速又倒了碗过来，这次张继也非常合，很快一就又一碗，却依然还没满足的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