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话可说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转向张瑞祥夫妇问：“小叔小婶呢？小宝明年是不是也要请个启蒙先生了呢？”

    张瑞祥夫妇俩对视一，再齐齐去看不知发生什么事正东张西望扭着要往张继那边的小宝，面现迟疑。

    “小叔，你们也看见了，读书识字要的银可是不少，再说咱家我和表弟都读书识字，难你们忍心小宝以后就和小叔一样，只能地累死累活的？”

    “齐儿。”没等张瑞祥反应，张刘氏就先发现到脸为之一变的张老汉，连忙声叫住儿，免得他再说些其他什么话来更加惹老爷不兴。

    经她这一提醒，张齐也发现了爷爷神不对，顿时后背惊了一层汗，正想要开解释，不想本来还有犹豫的小叔突然抢先说话了。

    “是，没错，我是没你爹厉害，但我觉得我并不觉得我这一力地田没什么不好的。我是没你爹和你厉害，可是即使如此，分家后我也相信不会饿着秀莲小宝他们娘俩--爹娘，儿同意你们的决定！该如何分爹娘你们决定吧。”

    “小叔……”张刘氏劝，却又被弟媳打断。

    张秀莲冲她一笑，“大嫂。不用劝了，我们都听爹的，虽然我和小宝爹都没什么本事，但是我们也不会让小宝跟着我们吃苦的，何况还有继儿和言哥儿在，将来小宝会如何我们都不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--”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张老汉忽然开，脸上更加严峻，“这事就这么决定了。老大家的，你先带齐儿回屋，老大回来了若是还有什么问题的到时让他来跟我说。你们都先回去吧，继儿言哥儿你们留，我还有话问你们。”

    张齐还想劝说，最后还是被他娘拉走了。

    平日别看张老汉都比较沉默，家里什么话都是张罗氏说了，可是嫁到这家这么多年，张刘氏还是没敢在张老汉这副样时忤逆他，而且她多少也琢磨过来了，今日他们是说什么都不能改变两老的决定，还不如在完全被公公婆婆厌弃前闭嘴，等当家的回来了再计议。

    因此不儿多么不甘愿她都扯着儿了正屋。

    张瑞祥夫妇也对视一后也抱着儿跟着离开，堂屋里顿时只剩张老汉张继方言几人。

    安静了半晌，张老汉忽而叹了气，而氛围也随着他这一声叹息终于缓和来。

    方言看看两人，起拿起酒坛帮着倒了些酒，引来张老汉的注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