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焰尘急得抓心挠肺般，又气得肝疼，说话都结了：“不是，我那时那么说不是那个意思，我、我就是怕你不兴，我才说法语。我代她别、别说去，说你不是我男友，不是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知……”

    蔺焰尘忽然就忍不住了，憋了好久，一气爆发来似的说：“阿汛，你留在我边吧。我不要你的钱了，你不要走。”

    向来对楚汛千依百顺的蔺焰尘这时候突然不肯听从了：“我不要，其实我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还想撒谎吗？楚汛冷冷地问：“那是因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楚汛虽然也很难过，但还是说：“不行，这是约好的。”

    蔺焰尘见他居然还笑，仿佛毫不在意自己，真是又急又气：“你这人怎么这样，你怎么这么铁石心呢？”

    楚汛被他用盛满炽意的目光凝望着，底也有泛酸，他别过。

    蔺焰尘说得很大声，底气十足，吼得楚汛被震得怔住，过了一会儿才说：“你那么大声作什么？和我吵架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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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楚汛无奈，抬起看蔺焰尘，一气，说：“我们在一起那么开心，非要搞成这样吗？我当初找你就是想要快乐，现在这样有什么意思？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？我们一起发时是笑着的，现在也笑着结束，好吗？对你，对我，都是好事。”

    蔺焰尘太着急了，声音：“那还不是因为你就没说过喜我吗？我……我也还没问过你愿不愿意正式和我往，你要是愿意，别说是告诉我的朋友们你是我的恋人，我可以上报纸去买一版向全世界报告！我……我都不敢问，我觉得你没那么喜我。”

    楚汛明白他可能是想坦白份，但他不想听，突然冷声说：“我听见你和那个女生说‘别告诉别人’。”

    蔺焰尘满腹郁闷无从发，忽地爆发来：“你要我怎么才愿意留来？阿汛，我喜你，我是真的喜你，你就没有一喜我吗？我说了那么多次，你一次都没说你喜我。我是哪里的不好呢？你不喜我吗？”

    楚汛继续说，他也不是不低落的，在方面，他知自己其实很傻，不然也不会被季天泽钓着十几年，甘受使唤，他不敢去分辨蔺焰尘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，可他想到那句话，就会觉得烦躁，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说话有酸：“我理解你对那个女孩说那句话，我们的关系的确不能宣之于众……从一开始我们只是约好了玩玩的。但你不想让人知，说明你也没多认真，既然如此，你又何必要留我来？你还想瞒着我，故意用法语说话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说……”楚汛一气，“你还和她说我不是你的男友，我听得懂。”

    楚汛怔了，被他逗笑了：“别说这话了，小蔺，我可没兴趣让你当我的老板。”

    楚汛说：“我哪有，你别冤枉我。我明明是言而有信。”

    蔺焰尘愣了，慌了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。

    他早就想提这件事。

    蔺焰尘急迫地说：“那我给你三十万，你留来陪我吧。”

    被楚汛这么一说，蔺焰尘才轻声来，他平缓了绪，很委屈地说：“你没我喜你

要这样，人生就是一段不停地遇见和分离的旅程，起码我们在一起时是快活过的，这样不就够了吗？”

    蔺焰尘冷着脸，往他转的方向走一步，走到他的目光里，楚汛再转，他继续跟着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