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的小宝宝，完全不挑，这样小小的，就会自己坐着吃饭。”

    楚老师得意地说：“我教了好久的。啾啾先天不足，反应很慢，一一教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老蔺总恭维他：“不愧是当老师的，果然厉害。我就教不好孩……我儿虚到二十六岁，还是傻里傻气的，平时一定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吧？还把你儿拐了。”

    蔺焰尘猛地抬，侧目：我就在你旁边，你这样正大光明说我坏话真的好吗？

    楚老师摆手：“没事没事，我家这个也没息，他早就柜了。傻的要死，那时候连个男朋友都没有，就敢跟我吵架，闹着离家走，不肯回家。我偷偷找人打听，前两年吧，就是他三十岁了，遇见你儿之前，压没找到男朋友的，我都不知他这样嘛非要柜。”

    楚汛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爸，你说得那么大声，我听得见的。

    两位老父亲终于找到了共同话题，一起说不孝的坏话，你一句，我一句，仿佛要说不完了。

    越来越投缘。

    两人序齿，老蔺总今年四十七，楚老师今年五十六，差了足有九岁。

    老蔺总说：“你大我九岁，我该叫你一声大哥。”

    楚老师说：“哎哟，我却不太敢叫你小老弟啊。”

    老蔺总笑了：“那你叫我‘老蔺’也可以啊。”

    楚老师说：“你称呼我‘老楚’，或者‘楚老师’，都行，我儿也叫我‘楚老师’。”

    三人行，必有我师。老蔺总睛一亮，楚老师这招好，难怪他们家气氛洽，像蔺焰尘就叫他“爸爸”，倒像是上司和属，等级分明。但他能叫个什么呢？

    老蔺总说：“好，那我就叫你‘楚老师’了。”

    楚老师觉得这人其实还不错嘛，说：“你不是喜咸黄鲜吗？我没买专用独个儿的咸黄，但还有两个咸，我给你把里面的黄抠来，我们包两个黄鲜的。来，我教你怎么包……”

    老蔺总坐到他边：“好好好，谢谢楚老师。”

    楚汛见两位老爸还有蔺焰尘都在活，不好意思坐着当闲人了，走过去，说：“爸，我去看看粽都熟了没……”

    去了厨房，楚汛开了一个粽，熟了，说：“差不多好了，我切两盘酱瓜、腌萝卜和腌豇豆吧，着吃，解解腻。”

    啾啾也已经睡醒，被抱了来，笑着说：“我们啾啾听到吃的好了，上就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