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。

    纪止云亲手创造了一个多的东西，他不会知的。

    不知纪止云见到现在的楚宴，会不会生几分后悔来？

    燕离想想就觉得有趣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待在燕擎边，若是知实他定然不会轻易放你走，放心吧，我不会平白让你为我这件事的，事成之后，我会帮你留好退路。”

    “退路？”楚宴抿着，语气转冷，“不需要，我不需要什么退路！”

    燕离沉思：“那你想要什么？”

    楚宴的瞳是淡淡的茶，站在风雪的窗边，就更显得淡漠。

    他的声音也仿佛要同外面呼啸的风雪在一起，而燕离却清楚明白的听到了楚宴所说——

    “我想让纪止云生不如死，尝一尝我受过的那些滋味。”

    燕离笑意加：“成！”

    一报还一报，很公平不是么？

    他向楚宴说了此次要让楚宴办的事，让楚宴觉得很奇怪的是，燕离似乎对君王的位置并不兴趣。

    “年末的最后一日，乃是王兄生辰，届时其余七国使臣来朝，王兄一定会有所动作。你只需要让他对你稍加着迷就行了，那段时间你得扮作是我。”

    楚宴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噗，别那么张，就现在这个样即可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燕离话里藏话，轻笑了一声：“我了解我这位王兄，他是个无比执拗之人，他当真喜一样东西，费劲手段，至死方休。”

    楚宴在他的话里听了其他的意味，燕离半垂着，脸上的笑容仍旧不变，“幼时王兄喜什么，日日将其尸置于枕前，惜亲吻。他幼时照顾过一只兔，就算那只兔死了、发臭了也舍不得扔，是不是很执拗？”

    楚宴听了那些话，反而打了一个寒颤。

    “怎么？怕了？”

    “燕王本就是个喜怒无常之人，只是这癖好，我从未听过。”

    燕离勾着嘴：“现在知晓不就成了。不过王兄现在大了，不知他会不会对人也如此。”

    楚宴肚翻涌，有些想作呕。此刻自己余毒未清，活不了多久的。他若是引得燕王对他惜，会不会自己的尸也会被燕王放置？发臭了也不能土为安？

    他压心的不适问：“纪止云多久会到此？”

    “算算行程，约莫一日后。”

    楚宴底动着黑暗：“好，我等着他。”

    燕离笑了起来，恶作剧般的在楚宴耳旁说：“说起来，你为何喜纪止云那样的人？我和王兄皆比他上百倍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燕离就没了踪影。

    楚宴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