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觉得自己自私极了，为什么让苏墨垣等他那么久。

    他原本只是觉得，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生死，就希望苏墨垣活着。

    没想到活着，对他来说就已经是煎熬。

    戚铭没有把他和系统的约定告诉楚宴，这就是他该支付的代价。

    就让他一个人承担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怪你。”

    楚宴的心脏被刺痛，犹如小刀一戳。

    这痛叫后悔，当时或许毫无察觉，而现在……却是后知后觉的痛。

    “你好歹对我发发火。”

    “舍不得。”

    楚宴嘟囔了一声：“……那我对你发火呢？”

    “乐意之至。”

    再大的悲伤和后悔，都被戚铭这些话给甜的包裹，他无奈的笑了声。

    服了、服了。

    楚宴从他怀里来，看向他：“你恢复所有记忆了吗？”

    戚铭勾起角：“需要自证吗？”

    自证个球！是跟一澜冬雪学坏的，还是跟他学坏的？

    “……呵呵，那你说你记得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包括你喜我怎么吻你，你喜什么姿势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楚宴老脸都红透了，堵住了戚铭的嘴。

    少儿不宜！

    楚宴牙的警告：“记什么不好，偏偏把这些记得这么熟！”

    戚铭一本正经的说：“这毕竟是我了七个世界才研究来的，不能忘。”

    楚宴：“……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样谁教的？耍起氓来，一儿都不糊？

    楚宴哼了一声，很好很好，不回来是他吗？

    他微笑着凑了过去：“其实我也记得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暧昧的话在戚铭耳边徘徊，这氓的话又不止是戚铭能说！

    楚宴到最后竟然发现，戚铭听了这话，脸上什么表都没显，只是耳朵却红了一圈。

    楚宴愣愣的看着，完，他有被萌到心颤。

    明明平时寡言少语，偶尔害羞的时候怎么这么萌？

    楚宴眉柔和，双手搂着他的脖：“你平时这么可就好了！”

    戚铭皱了眉：“别闹。”

    楚宴笑嘻嘻的：“什么别闹？”

    戚铭把他压在，底带着炙，仿佛要把的人一吞去：“别得寸尺，你知我没恢复记忆之前单了多少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