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一件顺理成章的事。

    黎垓初步理解了为何替大周理趾省的朝廷官员里，本地越人的文官们反而更加的兢兢业业。

    若是真的有仗打，黎垓想了想，自己是愿意的。

    多好的建功立业的机会啊！

    大周原先实行的是公、侯、伯三等爵制，后来打安南，将之化为郡县后，便要论功行赏，终于将后的、男二等爵也给补上了，虽然大周功臣授爵之严苛历朝罕见，但是，安南都化为行省了，大周北境又一直与东胡残对峙着，想要立战功，并不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然而，黎垓区区一个刚通过考，能军中当随行文官——低阶的话，其实只是文吏而已，黎垓是有自知之明的，天人才何其多，怎么可能谁都能一上来便骤居位——也不可能让他去什么重要的事。

    黎坦有一句话没有说错，到了永宁府之后，他便要与家人别离，先去接受随军文官要受的训练，再军营之中。

    各地的驻军直属于朝廷，皇太是不沾兵权的，他唯一的事，就是让天通过了在军队驻扎时期，文官们随行军营理一定的营务琐事并教导普通士兵基本文字书写。

    而这尝试，也是前所未有的，于是乎，只在人才最足的原两京和太统辖的两府行了人才筛选，居住在两京的人，也得到了移居永宁府与太平府的恩典，这对于地方豪中被制迁府的人来说，是极有引力的。

    从前行军打仗，文臣随行的话，基本上的就是军师、谋主的活，可是他们这一批人却不是这么回事，与其说是军师，倒不如说是给士兵们找了个先生，然而他们又最起码都是读过几本兵书的，真的要参预战事，也不是不行。

    黎垓在经过基础的汉语雅言斧正教学后，就随着自己的同批吏员们了军营。

    日古井无波地过去，每月相隔半旬的模拟演练算是最有趣的活动了。

    时间一直延续到乾圣六年的年底，大军突然接到了开后开的命令。

    因为周历新年即将到来，而在军中快起来的气氛，突然再度警肃起来。

    南京城中，祁元询地叹了一气。

    他真的尽力了，但是在战事方面，太有发言权的亲爹实在是不听劝。

    而且事的发展实在是人意料，太有相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