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怎么会容不一个一心向的人呢，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颜桐没注意自己的思路已经完全被李笑天主导了，意识了。

    “但是，”李笑天还是浅浅地笑着，说：“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合适修行正功法的，那些资质不够的，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颜桐双微微张开，似乎是想回答，最终却一个字都没说来。

    ——他曾经是正第一人云尘的人，自然不用关心这问题。云尘更不会主动和他说这些。

    颜桐想了半天，方犹豫：“不……不修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修了就意味着一辈都不能，”李笑天敛去笑容，淡淡说：“送你去修仙的父母、亲人、一个村甚至一个镇的老乡都以为你能人地，可是你却永远只是一个打杂的外门弟，待遇连工都不如——工好歹还是有工钱的。”

    他最后说：“无论在哪里，修为就是一切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颜桐又想了想，斟酌着措辞，：“那为什么一定要人地呢？”

    李笑天微笑：“你当然可以不想人地。”

    他伸一手指，在颜桐左上轻轻画着暧昧的圈儿，在他耳边温柔说：“可是有人想呀。有些人一生来，这里就烧了一把火，如果不能把这把火烧来，最后只会把自己烧死。”

    颜桐有些茫然地摇了摇，还是不懂。

    李笑天在心里叹息一声，心想果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，中却继续说：“，就是给那些修不了正功法的人开的另一条路。固然功法需要他人修为，名声极差，而且修行的过程中一个不慎就是爆而亡的场，但是还是有人前仆后继地来走这一条路——因为总有人不甘心一生的成就都被一个所谓的‘天赋’掐死了。”

    颜桐轻轻垂帘，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片刻后，他抬看着李笑天：“修行需要他人修为——别人的修为就不是修为了？修只用一个‘不甘心’就可以随便夺走？”

    李笑天淡淡一笑：“敢走修这条路的，谁会在乎这个？”

    他在不给颜桐思考的时间，继续：“如果不是修行界的地位完全由修为决定，正的修为又完全由天赋决定——谁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背这么大的罪名去修？一开始现，便是因为正的这形态有问题……”

    他忽地冷笑一声：“正永远自以为是地认为把我们灭了就可以天太平——他们怎么不想想，没有镇魂阁还会有镇魄阁，没有李宗主还会有张宗主王宗主？没有不是因为正哪儿来的？”

    他最后总结：“这样的正，竟然还说自己仁义德……可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