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记得，霍霜念这一句的时候，一衫，修的手指执着墨山的折扇，尾轻挑地看着他，好看得勾魂夺魄。

    ----

    等他觉得差不多了之后, 便动去了更的北边。

    秦豫仔仔细细地端详着他的神，知颜桐是不可能再多给他一句话了，于是拄着树枝一瘸一拐地往路旁的野地里走去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比较特殊, 世界稳定指数越低的地方, 往往源能量密度越。在魏阑杀死秦豫之后，秦豫旧有过几场大大小小的叛，战火一起，稳定指数立刻, 相应地源能量密度也有所提升, 颜桐因此多留了几天。

    颜桐把法明的遗送回了他家的那座寺庙里, 然后去了一趟荀家。

    第66章 腹黑将军×绝戏

    他对不起霍霜什么？是不应该杀死白世义，还是不应该在霍霜暗杀失败后关起门来把人折磨了一晚？或者是不应该在今天追人的时候，放任属开枪恐吓？还是……最不应该的是隐姓埋名藏在韩公馆？

    颜桐没有再回平昌城, 而是往北去了荀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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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颜桐听完之后，只是低去笑了一声，然后：“那又怎么样呢？”

    秦豫站住，回过去。

戏。”

    ——因为这个世界的结构问题, 颜桐没法在短时间收集到大量的源能量，只能靠时间积攒。他在与荀家联系过之后，日除了唱戏就是唱戏；霍霜本条件就很好，他又有自己

    秦豫一怔，然后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秦豫突然：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颜桐转的那一刹那，秦豫突然连全上的伤都觉不到了，只觉得心里一阵撕心裂肺的绞痛，痛得他想当场把心吐来——

    秦豫猛地仰起脸，沙哑：“霜……”

    颜桐推门了车，然后绕到后座替秦豫拉开了车门，“没油了，你自己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过的人，”颜桐伸手指了指天，又指了指车里的法明，“——都是这个场。”

    他曾亲许诺，要把一生的温柔和都给这个人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你对不起谁，反正那不是我。你过的孽杀过的人，最后都得你自己去还。我也一样。”颜桐终于又笑了笑，转看着秦豫，笑：“次杀人之前，最好多留个心，看看那人得跟自己像不像。”

    他和霍霜，戏里戏外，像两个笑话。

    他才走了几步，突然听颜桐叫他：“秦豫。”

    颜桐收回看着窗外的视线，淡淡问：“你对不起我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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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本杨玉环，蒙主封为贵妃。”

    颜桐抬看着他。

    秦豫愣住。

    然后他抬看着秦豫：“你也一样。”

    秦豫后半句话立刻卡了，等卡来的时候，声音已经小了很多，“……我你。”

    秦豫从车里爬了来，捡了树枝拄着，看着颜桐指间明灭的烟，突然说：“你知不知——”

    ——然而这些事，他站在魏军首领的立场上，都得无可指摘，甚至称得上仁至义尽。

    颜桐却又了烟，随意地靠在车门上，任由那烟在指间烧着，低垂着目光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他在秦豫反应过来之前，把手里的枪给他抛了过去，：“还剩两发，自己留着用吧。我不信你左手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