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笑：“我这辈欠你的，辈来还，要是你辈不肯认我了，那就辈吧，我不相信你永远恨我。”

    周枫睁睁看着陆鸣清消失了。

    一切都结束了吗？自己错了什么吗？

    心里不知为什么空的，周枫站在台上一动不动，想了很久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这以后，陆鸣清果然没有再来，但是并不是说，他对周枫的关心就没有了。

    周枫只能说，自己得到的，是不可思议的。

    比如，经常会有人趁自己不在的时候，把许多许多的菜和吃的，寄在楼门房那里，问门房是谁，那门房总是不肯说，到最后却忍不住告诉周枫，是一个很帅很众的人送来的。

    周枫听了一两次，再也不敢问了，每次到门房那里拿东西，都是拿了就走。脸也总是烧得通红，仿佛了亏心事。有时候上完课，肚饿了，也会有人送很好的饭菜过来，却是快递公司送来的。周枫吃着饭菜的时候，虽然在别人的注视和笑闹之中分外的尴尬，但也有一隐隐的、几乎难以觉察的幸福。

    大雨的时候，不知为什么也会有人知自己的课时，然后派了彬彬有礼的司机来接，从来不说一句多话，训练有素，叫人只有好。这天，周枫上完课回来，回来得稍微早了一，正好看见陆鸣清来送东西，那门房笑嘻嘻的，似乎很乐意见到这么众的人。

    这么去实在不行，周枫决定鼓起勇气和陆鸣清说清楚。

    陆鸣清放东西，准备走了，周枫走到他的面前，陆鸣清呆了一呆，半晌才说到：“放心，我不是来扰你的。”

    周枫说：“陆先生，我想，以你的份，这事多了只怕不好。”他的话里，并没有讽刺的气，而是一难以形容是什么的语调。

    陆鸣清笑笑说：“除了你，谁的目光我都不在乎。”

    周枫听他这样讲，脸一红，说：“你会有很好的家，你的事业也很好，你没有必要为了我这样的人这么多事。”

    陆鸣清仍是微笑着：“我愿意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周枫的脸忽然变得很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