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章 哈利的博格特

    哈利看着德拉科，德拉科全然没有表，他以为自己足够了解他，能看穿德拉科每次掩饰过后的绪，可这一次，从蓝灰睛里的一片平静与冰冷，什么也没有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德拉科觉到左胳膊开始麻痹到酸痛，才注意到自己一直在桌握的拳，德拉科缓缓张开似乎已经僵凝的手，看着上面的血迹久久回不过神。等他的意识告诉他必须尽快止血的时候，他发现有困难，他的右手在莫名奇妙的抖，而且抖得很厉害，完全脱力，抓不住杖。

    “…我…我想我明白了。”哈利抹去中的雾，直腰杆，“但是我还要谢谢你，德拉科，为你曾经为我过的所有一切，我会留在斯莱特林为我父母曾经过的努力继续奋斗，我会努力用我的影响去修正他们，转变他们，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成为未来的小死徒，不——未来的那个王——是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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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也许从千年最初的开始，就注定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不久朋友。他就知会这样，是他多妄想了。其实，从上一世被拒绝的时候开始，他就应该明白他们注定是两类人……求不来的。

    在那天吵完之后，哈利的绪一直都很低落，在很一段时间，他的都无法说服自己相信德拉科终究会成为伏地那样的人，可是……那些证据明明白白的摆在面前，不容他不信，甚至德拉科都没有为此辩解一句。而且，

    德拉科笔直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，蓝灰的睛并不闪烁，面对哈利的宣言，他只是抬，什么也没说。

    这一次，一回生、二回熟，所有人觉得还是不要搭理这二位的好，反正青期嘛，都是反复无常的，过不了两他们肯定还能好得跟一个人似的，他们何苦在中间夹着两面不是人？尤其在听说哈利圣诞假期的时候在尔福家的月河别苑度过的，为了看一条野生的龙，斯莱特林世家的几个朋友都嫉妒死了。

    斯莱特林的王和他的黄金男孩又闹崩了，这次不是彼此不说话，而是见了面像两国元首外一样，彬彬有礼、生客得要死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，哈利这次没像上次那样变成个一就炸的费力炮仗，对其他人都能心平气和以待，冷脸只对德拉科。而德拉科，他们的斯莱特林王一向不怒自威，幸运的是他们的王大概因为选课太多的缘故，几乎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，很少有小蛇真的被王周笼罩的千年冰寒冻伤。

    没有关系，德拉科反复告诉自己，真的，一关系也没有。

    哈利的推论堪称有理有据，结论却是差错，可他能说什么呢？

    “不。”德拉科的声音完全冷来，蓝灰的睛便变成邃的暗灰，尔福从不解释。

    他还用说什么？

    “德拉科，”哈利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企求，“德拉科，……你不解释一么？”

记本的事始末，如今也完全能理解父亲曾经的动机和行为。

    说起来，上一世的拒绝可比这次难看多了，他……

    哈利平静的走学习室，持着回到自己的卧室，然后一步踉跄跌坐在地上，失声痛哭。

    他，都习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