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沈先生脸古怪，“你忘了第一次时，你跟我说过的话？”

    “我说过什么？”季简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沈先生盯着他看了半晌，沉脸：“你要我/你，这辈只准/你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好像是？”季简自己也不确定，他们的第一次，季简全程胆战心惊，极力讨好沈先生，生怕第二天醒来，沈先生却不肯要他。这类放的甜言语，他说的次数多了，但是男人嘛，谁不在床上说些话？

    没想到沈先生这么……呃，纯？

    明明他是被睡的那一个，怎么搞得他才是个负心汉？

    沈先生从他上翻去，扯过被，盖在他上。“睡觉。”

    “等，你发都还没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自己来。”沈先生床，裹上丢在地毯上的浴衣，转关了灯就去了。

    季简地躺在床上，不知哪里了问题，在黑暗里睁着睛睡不着。他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，沈先生面无表地看着他，让他喝酒，他乖乖喝了个尽。

    没有什么特别的事，似乎只是宴会上一见，而沈先生得了趣，让他陪/睡一夜。

    季简迷迷糊糊地闭了，将睡未睡，不知怎的，忽然想起一个场景——第一回时，沈先生他的，不到一分钟就了……季简当时才刚觉得疼，突然里一，两人尴尬地面面相觑，他被酒侵蚀的理智，害他忍不住失态地大笑声，心里甚至想，沈先生怎么跟个初茅庐的少年一样？接来的一整夜，他被沈先生压着到再也不敢那么想，以致于这件事便没怎么记在心上。

    季简猛地睁大，表顿时诡异起来。三十岁的沈四爷，总不可能被他夺走了第一次……吧？

    第15章 第十五章

    季简觉得自己异想天开，沈先生怎么可能是第一次？那么快就缴械投降，一定是因为他不行……

    咳。

    季简躺在床上心虚地翻个，胡思想着，不放心沈先生一个人睡客房。他抱着枕，轻手轻脚跑去客房，小心地推开门走去，拖鞋踩在地上的声响在夜里格外清晰，他索脱了鞋走到床边放枕，拎开被一角，悄悄钻去。

    “沈~先~生~”季简呐喊状，声音却和蚊嗡嗡差不多大。

    沈先生没动静，似乎睡着了。

    季简借着窗帘隙透来的微光，用目光描摹着沈先生五官——鼻梁，眶邃，嘴单薄，棱角分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