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。”

    张氏笑：“可怜见的，吩咐去，让厨房多煮些消暑的清凉茶，分给大家喝吧，你就多喝两碗。”

    卢大寿只能着去厨房传话了。张氏又对秋叶说：“我知你素来是个仔细的。但这些杯碗碟盘即便打碎了。也有几年，不是刚刚发生的事，你追问碎片有什么意思？大寿虽着这宅，可他才几岁？能懂得什么？便是有些疏忽。叫人钻了空，也是有的，差不多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秋叶低声应了，等卢大寿再回来，她继续清东西时，看到有不怎么值钱的小件东西报了损坏，就没再追问，只是照实写在册上。

    然而，无论她是否放松了要求。那座白玉炕屏失踪了，都是事实。等所有家、摆设、古董都查完了，箱里的金银和各瓷、零碎都清过了，还是不见那座炕屏的踪影，张氏上就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
    卢大寿连忙跪请罪：“小的实在不知这件事。东西都是小的娘当初亲自放好的，照理说不可能漏了。不过这册是刚分家的时候编的，兴许后来小的一家被赶走之后，曾经有人将东西偷偷拿走了，也未可知。”

    张氏皱着眉摇：“不可能，这白玉炕屏又不是什么寻常件，若是真的被人拿走了，你娘回来后清东西，就该察觉才是。她去南边时，是带着册的，少了什么东西、打破了什么东西，也都一一跟我说了，绝不可能漏了这么大一座炕屏，这必然是她走了以后才不见的。”

    想也知，库房里的东西是照着册上的编号摆放的，当日小房曾经搜索过屋，搬走过不少东西，后来才匆匆归还。编号不见凌，只有两可能，要么卢妈照着原有的编号重新摆好了东西，要么就是她把册重新编写了一遍，无论是哪一，都会立刻发现炕屏失了踪。

    卢大寿无言以对，刚才少了一个杯一个碗，秋叶都要追问仔细，若他托言说炕屏被打碎了，她也必定会讨要碎片的。那么大的一块白玉，还有紫檀架，跟杯碗碎片不能比，就算碎成了碴，也还值钱，不可能不见踪迹，这叫他上哪儿找白玉碎片紫檀木去？

    他只能着说，实在不知这东西，从前也没见过，不知东西是什么时候丢的，他自知有错，求主人责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