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会保住大哥一条命的。再怎么着，还有老夫人在呢。老夫人不会委屈了你，多就是打大哥几板。到时候咱们悄悄儿打一，让人打得轻些，大哥养上个把月也就好了。”她撇了撇嘴：“大哥早该挨板的，他也太大胆了，的都是些什么蠢事！”

    卢妈闭了闭：“若只是打板就好了。你告诉我，那包药粉。真是你从你哥的东西里找来的？里面真是有毒之？！”

    碧莲有些委屈地看着她：“那当然是大哥的东西，难不成我还会栽他的赃？是不是有毒我不知，姑娘说要清楚，本来是打算悄悄儿找只活来试毒的。因怕惊动了老夫人，事闹大了会牵连到爹娘上，所以就托了哥儿，把东西拿去找人打听。若是东西没毒，爹方才又为什么说那是有毒的呢？他还说那是大哥说的！”

    卢妈又叹了气。面带悲伤地说：“你们大哥……终究是我这个娘的没能教好他，他犯这样的大错，无论老夫人如何责罚，我都不会有怨言的。只是哥儿和儿，本就没问过老夫人的意思。就擅自拿主意了。那可是毒药！他们还是孩，万一稍有差池，那该怎么办？老夫人如今就只剩他们两个了，都是命，无论哪一个了事，都会要了老夫人的命……”

    碧莲与小满对视一，都低了。都还是孩，他们心并不认为赵玮赵琇瞒着老夫人张氏这样的事是错的，老夫人年纪大了，在事未清楚前打搅她，要她心，真的是好事吗？就算要告状，也得先清楚那包药粉是不是毒吧？他们相信，两位小主人都有足够的聪明，知什么该，什么不该。

    就在他们对坐无言之时，正屋方向忽然传来一阵大叫，接着是什么重倒地的声音，还夹杂着瓷碎裂声，吓了三人一。卢妈上就认来，那一声大叫是丈夫发来的，连忙冲去：“什么事了？！”

    碧莲与小满也追了上去，还没跑到正屋门前，就看到一个人影冲了来，与卢妈撞了个正着，卢妈猝不及防，被撞倒在地。碧莲吓得尖叫声，连忙上前扶起母亲，可卢妈方受重击，弯腰抱腹，一脸痛苦，冷汗直冒，碧莲扶都扶不起来。

    小满忙追上去，从后方死死抱住那人的腰，还以为是哪里来的歹人，不料碧莲认了对方：“大哥？”小满一愣，抬一看，整个人呆住了，双臂也不由得松开了几分，卢大寿趁机将他大力推开，向外狂奔去。

    碧莲一边扶起母亲，一边连声唤兄，卢妈捂着腹，忍痛对小儿说：“快屋里看看你爹怎么样了！”小满如梦初醒，连忙跑屋，一瞧里面的形，忍不住哭了来：“爹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