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莲扑哧一声笑了，忙接过茶杯往桌上放：“虽是说笑，我可经不起呢。姑娘既然真想要学，我自然是要倾相授的。姑娘若有心要谢我，也不必送什么礼，只今年姑娘过生日时，赏我多吃两盘菜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原来是为了卢昌秀

后试着去剪一剪，上几线。绣朵小儿什么的，知一不同的料适合什么，心里先有个底。然后趁着老夫人还未让你去针线房，你再学一学裁衣裳，可别象那年的那件不成样的夏衣那样，白费了好料。好歹要一两件能穿去见人的衣裳。自己穿也好，孝敬老夫人更佳。老夫人见了喜，也就不再求你苦练刺绣了。象咱们这样的人家，千金小们能自己衣裳，绣的儿也不错，就是极难得的了，一都不会失了面。”

    赵琇越想越觉得这话有理，连忙笑着对碧莲：“这是个好主意，就怕我学得不好。以前也不是没学过，但来的衣裳都没人敢穿，只能剪开了茶几布或是跟别的布拼在一起椅垫。”这是实话，那是她八岁那年的好事，好好的一块缎，现在成为她书房罗汉床上的一个椅垫了。

    “不必客气，我得不好，你一定要告诉我，我才好改过来。要是你哄着我，只说好听的话，我还怎么学东西呢？”赵琇连忙倒了杯茶，捧到碧莲面前，“师傅请喝茶，师傅想要什么谢师礼，尽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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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于是她便合掌看着碧莲，一脸哀求地：“好，我知你女红得好，最会衣裳了，你给我的衣服裙，穿起来再舒服不过，比针线房所有人都。你给我师傅吧？我一定认真学。”

    碧莲双一亮，她还真是想吃豆腐包想很久了呢，但她犹豫了一，就摇了摇。踌躇地：“姑娘若真想赏我，蔡先生前些天送回来的杭州藕粉。能不能给我一包？”

    赵琇珠一转，就记起碧莲从小跟着卢妈学了一手好针线，自己贴的衣裳都是她的，偶尔还会照自己的意思一两别致的家裳衣裳，比针线房的穿起来舒服多了。与其在针线房里找人教，将来起事来还要看所谓的师傅面，束手束脚，还不如直接求碧莲算了。

    碧莲本就是打算教赵琇的，听得她这样说，心里更兴了，脸上的笑都掩饰不住，带着一小得意：“姑娘若真有心，我教教也没什么，只是姑娘可别嫌我要求严格，若是得不好了，我可是不会客气的。”

    赵琇有些不解：“怎么？你这是想吃甜品了？但桂还没来呢，到时候藕粉桂糕才好吃。”

    碧莲挑挑眉：“那时你还小呢，手只有这么大一，握不住那沉甸甸的大剪。如今姑娘大了些，力气也大一些了，叫人专门打一小些轻些的剪来，也就能使得顺手了。再寻一位好师傅教导着，凭姑娘的聪明，还怕学不会么？”

    碧莲摇：“我是听说，病后的人吃藕粉，可以补。我爹的一直没好起来，我想要些藕粉回去给他吃。”

    “没问题！”赵琇对边的人一向很大方，当然不可能拒绝这小小的要求，她还说：“你想吃什么菜？我事先嘱咐厨房去。记得那一回朝节，家里了豆腐包，你吃得不行，连啃了三碟去，还时常念叨着什么时候再，不如就这个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