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云这才明白过来，只是面上有些过不去，着嘴：“原来你是好意？那你什么用这语气对我说话？我好歹也比你大几岁，是你的前辈，你反而将我当成是使丫数落了，还有没有幼尊卑的规矩了？难还想我对你有好脸？”

    但她没走多远，就在院门被截了来，这回截住她的，却也是一位熟人：曹妈妈。

    曹妈妈面无表地看着她，丢一句“跟我来”，便转走了。烟云只觉得莫名其妙。但曹妈妈在王妃跟前的面不比其他人，她不敢违抗对方的意思，只能跟着走。

自己数落她，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：“我为什么要对你耍威风？从前你是一等，我也是一等，你是王妃的心腹，我也是王妃的心腹，踩了你，我难就有脸了？还是能往上再升一升？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，我好意提醒你，生怕旁人瞧见你窥视上房，告到王妃与世跟前，让你再受一次罚，你倒把我当成是坏人了。”

    曹妈妈冷笑，从袖袋里摸一支金簪，摔到她上：“你还好意思问我？拿金簪去收买门房的人，叫她每日给你递消息，一旦钟家的人上门，就立刻报给你知，你再去告诉王妃。即使世不许钟家人上门，只要王妃发话，这禁令也就形同虚设了。你敢说这不是你的好事？蠢材！世年纪虽小，却不是个好糊的，他正要查是谁给王妃递的话呢，门房里的人一个没跑，全都抓起来严审。你还把自己的簪送到人家手里，是生怕世抓不住证据么？这金簪是王妃赏你的，上还有王府工匠的印记，赏赐的东西，又向来有册记录，一查一个准。到时候你被

    烟云捂着脸，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：“曹妈妈，你为什么要打我？！”

    待得到了僻静，曹妈妈才停来，转过。还未解释她把烟云叫来的用意，就先举起右手，狠狠地扇了烟云一记耳光，几乎把她打得摔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烟霞懒得与她细究，直接回到了正题：“你方才往屋里张望什么？赵家姑娘今儿来了，陪王妃说了好一会儿的话，王妃还留她吃饭，叫她午继续陪着玩笑，不许她那么快走呢。赵家姑娘是个极和气的人。这么多年不见，她一就认了我，还向我问好，又问起你和曹妈妈。我想你被贬到院里。也不是什么有面的事，就跟她说你病了家去，这几日不在。你胡探屋来看，万一叫她瞧见，岂不就戳穿了我的话？你也不见得有面。”

    烟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，咬着牙转走了。烟霞的话说来，简直就象是在她脸上打了一记大耳光似的，让她又羞又恼，又有几分心虚。她不想再受后辈的说教了。只能走人。

    “不过是些过节的事。”烟霞看了她一，“，赵姑娘年纪还小呢，你别老是想些有的没的，叫人家知了，反而丢了王妃的脸。你心里想的事。我也猜到了几分，其实你何必心这些个？便是没有赵姑娘，那事儿也不到钟家表姑娘上。如今钟家把王妃气成这样了，你不想着怎么侍候好王妃，让她消了气。把你重新调回边当差，只顾着心钟家，是不是记错了自己的主人是谁？”

    烟云的神有些飘乎：“是么？赵姑娘……这么讨王妃喜？王妃都跟她说什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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