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：“这不是在船上时，姑娘给广平王世的那件袄么？因随带的冬衣不够，船上又不好生火，因此姑娘就把袄得特别厚，还是对襟的款式，穿穿脱脱的方便。”她当时也跟着了三件，一件是为赵琇的，一件给了弟弟，剩一件贴的小袄则是给了自己。

    “就是那一件。”赵琇，“世经常穿，都穿破了，托我帮着补一补。”

    碧莲笑了：“这可奇怪了，难不成堂堂一位王府世，竟还缺了两件冬衣不成？京城里那些达官贵人，也不时兴穿这个。在船上是实在没了法，只有布和棉，才将就着了的，太殿也好，玮哥儿也好，上了岸，有了净新衣裳穿，都把这赶制的棉袄给收起来了，没想到世还经常穿它。”

    赵琇的神有些躲闪：“谁知呢？也许他这人就喜穿棉袄呢？其实我也喜穿的，棉袄和，布面摸上去也是的，不象绸面的东西，大冷天的摸上去，凉凉，本来乎乎的手，也要摸得冷了。还有袄那东西，带着一怪味儿，闻着就让人想打嚏。”

    “瞧姑娘说的，布面的棉袄谁家没有？怎么反成了比绸面袄还要好的东西？我们想要穿绸面的或是的衣裳还不能得呢。”碧莲习惯了赵琇时不时冒的怪话，也没当一回事。笑完就完了。姑娘和大少爷上京是临时决定的，虽然也有几件衣裳穿，可是上就要开了，应该再添置几件装。总不能让两位小主人反反复复地替换那四衣裳，那会让人笑话的。她现在有的是针线活要呢。

    碧莲盘上了阁的大炕，开始绣赵琇一新的装上的儿。赵琇低看了看手里的棉袄，想到自己答应了桢，除了补旧袄之外，还要给他一件新的，心里就有些郁闷，也跟着上了大炕，拉过针线篮，一并忙活起来。

    赵玮今日去了国将军府曹家给曹老太太请安。直到傍晚才回来，路上遇见了一场冷风冷雨，是哆嗦着骑的家门。他回房洗了个澡，穿上了和的家常衣裳，见家里人已经开始灯了。便问：“姑娘在什么？”

    人告诉他，赵琇在房间里针线呢，不过已经吩咐厨房准备好晚饭了。赵玮便：“叫厨房多熬一锅姜汤，让全家人都喝一碗。看着就要开了，忽然来了这么一场雨，可别是倒寒。”

    那人也：“姑娘也是这么吩咐的，因此晚饭特地了羊锅。姜汤也都备了。大爷方才淋了雨，要不要也喝一碗？”

    赵玮想了想：“不用了，晚饭时再喝吧，我去看看姑娘，叫厨房的人直接把饭送到她屋里，我跟她一块儿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