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起码就要二三两银，簪的价钱就更不用说了。赵演哪有这么多钱？他一个月工钱也不过三两，而据自己所知，他这个月的工钱早就给小钱姨娘了，他吃住都在店里，平日用度都是靠客人的打赏。

    氏看来对庶孙的孝敬到很满意。瞥见赵泽手里那寻常铺产的寻常糕和酒，就有些看不上了。嫡孙明知她只穿用好东西，怎么就不知买些象样的吃回来？每月都有丰厚工钱，账也是他自个儿着。有的是油，却死心儿地不肯听她的，占侯府半便宜，还对辈这么小气，分明就是没把她这个祖母放在里吧？

    氏心里生了不满，又将赵泽数落了一顿，糕赏给丫们了，酒则给了小钱姨娘。近来小钱姨娘娘儿仨把她侍候得很好，又老实手里的私房钱，看来是已经被她收服了。她也乐得给他们三人一些甜。知他们心系着赵氻，便时常将赵氻给小钱姨娘照看，只是不许他晚上去生母屋里睡觉罢了。

    氏发完了脾气，心还不错，脆地把几个小辈赶了房间。赵泽临走前。向她请示：“永光寺西街的院已经租好了，房屋也打扫净，随时都可以搬过去。祖母打算哪一日动？最好是赶在冬前搬，否则冬天了雪，地上就更难走了。”

    氏脸不太好看：“搬什么搬？那房我打发丫去瞧过，院虽大，可屋简陋得很。也没有火墙，居然是靠着烧炕取，还只有正房西屋有炕！大冷天的叫人怎么住？况且这里的房东忽然与我们为难，好歹要给他一颜瞧瞧才是，免得他以为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讹诈开国元勋之后了！”

    赵泽皱皱眉，有些沮丧地退房间来。在廊叹了气。

    赵演已经跟生母、妹妹带着小弟赵氻回了房间，里一片声笑语的。赵泽皱着眉，犹豫了一，便在院里叫了赵演一声。

    赵演掀了帘来，漫不经心地笑问：“大哥叫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赵泽沉声问：“你买东西的银是哪儿来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