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妈却摇：“若只是如此，倒也罢了。可家人却未必这么想呢。他们只觉得自家老是奉命行事，却没个好场，蒋家又不肯抚恤，氏还把他们一家妇孺赶门去，心里必然记恨。姑娘可知，那成的儿荣，如今已经改叫柳荣了，一回京就差媒人去提了亲，说的媳妇不是别人，正是当年蒋氏边大丫青缃的妹青绮。那年老夫人与小侯爷上京，她曾经与

    卢妈苦笑：“这话说来就了，老夫人可还记得成？”

留了，却不知是为何缘故又将人撵了去？

    张氏吃了一惊，赵琇忙问：“妈妈问清楚了？是汪东升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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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卢妈：“成的老婆与柳泰是两姨表亲。成死后，他妻儿被撵府，就是这个柳泰接济的。柳泰自个儿有差事。赏赐多，又没有妻儿，手有钱，为了给表妹看病。银一样去。有人看不得他的差事工钱多，一状告到氏跟前，氏便把柳泰也撵府去了。听说后来成的老婆带着儿女嫁给了柳泰续弦，连儿都改姓了柳。起初他一家还与其他同样被氏撵去的人家住在一，没多久，就听闻他投到另一家大为仆，连家眷一起搬走了。”

    张氏不由得叹万分，但她有些不明白，卢妈忽然说起柳泰什么？卢妈听了这个疑问，又了苦笑：“老夫人不知。柳泰投的这家新主，不是别人，正是汪家啊！”

    赵琇与张氏听得面面相觑。后者眉一皱，想了想。：“罢了，柳泰投了汪东升，也是他们的缘份。汪家是将门，更需要他这样调理的好手，倒比他在我们家埋没了。倒是他妻儿是那样的份……”她顿了一顿，“偏氏祖孙几个，如今又往汪家去了，但愿别发现了他们，在汪家人面前说什么谗言，又害得柳泰丢了差事。”

    赵琇不认识这个柳泰，想来他与从前的小二房也没什么香火。况且他娶了成的遗孀，认了成的儿女儿女，那成可是害死赵焯与米氏的帮凶之一，她是一好都没有的。他的儿女会有什么场，她才不关心呢，便对张氏：“氏他们跟成是一丘之貉，只不过一个是主使，一个是爪牙罢了。都不是好人，祖母理他们什么？”

    卢妈：“可不是他家么？他家原有宅在京城，还是当年老郡公帮着置办的。这些年也就是留一房老家人在京中看宅而已。说来也巧。这房老家人与柳泰是旧识，从前还承过他的人，见他丢了差事，便想了个法，给西北汪将军那里递了信去。汪将军年轻时在侯府住的时候，就曾与柳泰打过，彼此也相熟。十分佩服他调理的本事。这不，一听说他离了侯府，就立刻写信回来，把他收到自家去了。柳泰一家原是去了西北侍候的，听闻极得主人看重，连汪家两位少爷都跟着他学养。年节里的打赏，他家只比汪家家次一等。这趟汪将军回京，他们也跟着回来了。前两日才去探望过故友，因此那几房家人知他的去。”

    张氏怔了怔，赵琇倒是很快想了起来：“是赵炯边那个成吗？我记得，他是蒋氏的心腹吧？”当年赵炯睁睁看着亲弟一家主仆落，却见死不救，少不了这个成的调唆。这人当年自然是不得好死，没想到死了还不肯消停。赵琇便问卢妈：“这事儿与成有何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