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二姑娘微微红了脸：“我不过是想到就说了，没想到这些。”笑着拉了拉曹萝的手：“好妹妹，我不是有心的。这样的

    似乎有这想法的不仅仅是赵琇一个。方慧珠是在场人里年纪最的一位，平日也是惯的，便温柔地笑着说：“二妹妹别说了。我们每一次小聚，都是开的诗会，上一回相聚时，说好了这次到曹表妹东，自然也是开诗会的。东可不是件简单的事，想必曹表妹也准备了许久。你到了曹家府上，才说不开诗会，岂不是辜负了曹表妹的心血？若真有此意，你为何不早早跟曹表妹说？”

    小姑娘们彼此认识过了，齐齐落座。曹萝为主人，立刻便命人送上了香茶与小，还有新鲜的果和各果等，给表妹及朋友们零嘴吃。她的姑舅表只扫了那些东西一，就移开了视线。跟她说：“你今儿东，主开诗会，的是什么题？其实依我说，你开个茶会就好了，何必开什么诗会？你素来不擅诗词。大家都知的。每次你都是勉力为之，作来的诗又不好，只能敬陪末座。你心里不兴，倒惹得姑姑向我们抱怨。可我们又不是有心的，不过平心公论罢了，难还能故意说你的诗好不成？那反而成笑话了。依我说，今儿索把诗会改成茶会算了，你家里有什么好茶。拿来给大家尝尝？别拿这些寻常货搪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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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，建南侯府又是一门妇孺，没什么实权，她们也没放在心上，只是笑嘻嘻地了万福，然后彼此介绍一番，也就算了。

    这几位姑娘里，姓方的就有五位，其中有两位是方家嫡系，父亲是太常寺少卿，年的闺名叫方慧珠，今年十七岁了，生得面如圆月，肌肤晶莹，虽然相貌不是绝，但也是端庄大气的人；小的那位则叫方仁珠，今年不过十一岁，着瓜脸，大睛，肤极白，虽然年纪尚小，却天生带着一楚楚动人的气质，看上去似乎有些瘦弱。另有两位方家女儿，是曹太太的亲侄女，方家旁系，剩的那一位，年纪最小，只有八岁，也是嫡系，不过跟慧、仁二位并不是一房的。这几位方家姑娘，都有着不俗的容貌，举手投足，也都带着大家气度，就是总让人觉得有一傲气。赵琇隐隐可以觉到，她们似乎没怎么把今日的主人曹萝放在心上，对她这个外客，也不过是平平罢了，完全是照着礼仪来的，却一要亲近好的意思都没有。

    赵琇看得都睁大了，心想这位可是亲表，说的话可真不中听。大家都早就知曹萝要开诗会，她有提议为何不早说？不了门，也可以私打发人送信来。结果诗会都开始了，她才说这话。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说曹萝诗得不好，未免太打脸了吧？

    剩三位都是方家的外孙女，两位刘姑娘，是一对妹，另一位冯姑娘。自我介绍闺名是秀琴。这让赵琇直接想起了当初赵湘刚狱时，被她骗走了几百两银的那位官家千金。

    冯太太是通过曹家把事转告赵家的，那时就说了两家是姻亲。冯家的女儿会来参加曹萝的诗会，也不奇。不过瞧她年纪也不小了，居然会被赵湘几句话就骗走了几百两银。也太天真了些。

    曹萝的脸涨红了，嚅嚅地说：“我……我没有抱怨的意思，我的诗是作得不好。可是大家都作的，我怎么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