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你才多大？还跟辈计较上了。”

    卢妈笑着说：“老不敢当，只要老夫人需要老，老妈愿意一辈侍候老夫人。”

    赵琇却说：“妈妈这话说得不对，祖母都答应放你们一家去了，妈妈怎么还舍不得呢？等侯府修好。你们就住在后街上，当家主的。什么时候闲了，就来瞧瞧祖母。陪着说说话，怎样怎样，日既清闲又面。等将来碧莲嫁了好人家，明章考中了功名，你的福气还大着呢。祖母心疼妈妈，就盼着妈妈能好好享福，妈妈却说舍不得走，岂不是辜负了祖母的一番心意？”

    一番话说得卢妈低抹泪，张氏瞪了赵琇一：“怎么说话的？倒把你卢妈惹哭了。”

    赵琇缩了缩脖，起笑：“我先回屋收拾东西去了。”忙不迭走了。

    回到自己的房间里，碧莲把她书案上放着的两封信拿过来给她瞧：“她们说这是姑娘不在家时，别人送来的，一封是曹家姑娘写来的，另一封却是咱们家不认识的姑娘。”

    赵琇接过来一看，原来是曹萝和方仁珠的书信，便拿在手里，打算上炕去看，又回对碧莲说：“方才不小心，把你妈说得掉泪了，她总说舍不得离开祖母呢。你去安安她吧，替我向她赔个不是。我并不是在指责她，只是提醒。我也舍不得卢妈，可若她不离了这里，你要嫁人也好，你弟弟要读书科举也好，都会很麻烦的，请她别生我的气。”

    碧莲脸上微微一红：“知了。”转了屋。

    赵琇上炕打开信来看，曹萝的信写得简单，她们几个姑娘在那次之后，又开了一次诗会，可惜赵琇已经去了温泉庄，没能参加。曹萝对此十分惋惜，又提了这一次诗会的结果——仍旧是方五夺魁，刘大姑娘居次，方大姑娘方慧珠因巧合，早在数日前就作过同样题材的诗，便没有参加，其余几位姑娘写的诗都寻常，曹萝难得的只得了倒数第二，倒数第一叫方四姑娘得了去。曹萝开心不已，又说如果赵琇也来了，说不定会得个榜。不过她也说，方四姑娘当场气得哭了，诗会最后不而散。

    赵琇看得哑然失笑。方四姑娘的诗才看来还真是不行，亏她每次都要嘲笑曹萝，结果自己还比不上人家，竟还有脸凭自己书香名门的去贬低将门的曹萝。个人的才学，从来都不是由家世决定的，它只取决于个人的天资与努力。

    方五的信乎赵琇意料之外，不过容也很简单——她把这次诗会的题目裁要求告诉了赵琇，连韵脚和限时多少也说了，似乎希望赵琇也作上一首。她还附上了诗会所有人的诗稿，以供赵琇参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