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跟别人相比，也就是多两遭罢了。

    赵琇对此嗤之以鼻。什么叫好？不是比别人少病两回就是好了。象她这样，徒步走上七八里路也不带气的，才叫真正的好。她一年也病不上两回，祖母还总觉得她弱。方五姑娘一个月病一两回，居然觉得自己不错？

    方五姑娘有些被吓着了，徒步走上七八里路是什么概念？她本无法想象。赵琇建议她多吃饭，她也觉得为难。她平日一顿能吃上半碗米饭就算不错了，多了实在吃不；不吃；鱼嫌味儿腥；瓜菜还罢了，新鲜果也不大吃；汤倒是常喝的，但不能太油腻，油多了她也不喝；豆腐若是得好了，会多吃两，但说不上喜；类产品是绝不会碰的；最喜的是自家秘方腌制的几款小菜。不过她觉得自己在补方面还是得好的，母亲隔天就给她炖一碗燕窝，说是最滋补不过了……

    赵琇看着信上的方家谱，想要吐嘈都不知从何吐起。十一二岁的小姑娘，正是的时候，每顿正餐着腌制的咸菜吃小半碗饭，再吃蔬菜豆腐，喝清汤寡，再一碗燕窝……换了谁能好？！方家既然是世家。怎么在养方面如此不讲究？燕窝能什么用？吃燕窝还不如让方五姑娘每天多吃一碗饭呢！

    赵琇便向祖母吐嘈，不料张氏竟然说：“这有什么？哪个读书人家里知书达礼懂规矩的姑娘每天大鱼大的？你吃饭也不吃油腻的东西呀？燕窝好的，确实滋补，但光靠燕窝也不够。方家太太该多给孩炖些别的补汤才是。得了，人家姑娘每天吃什么。你有什么可心的？你当人人都象你似的，那么大的饭量，一天要吃两大碗米饭？鸭鱼瓜果蔬菜样样不能少，从前在老家时，还让人在庄上养羊，三天两地要喝羊？你比我年轻的时候折腾多了。方五姑娘可比你省事！”

    赵琇觉得好生憋屈：“这……家里又不是没条件，想要好，当然得什么都吃呀。两碗饭很多吗？我们家的碗那么小……”

    张氏好笑地摆摆手：“行了行了，我也没说不让你吃。吃得多也是好事，你得瘦弱。多吃些才能好。我就是纳闷，你饭量这样大，怎的就只见脸圆，却不见上呢？”

    赵琇得意洋洋，那当然是因为她经常锻练，都转变成肌了！这才是好材呢，瘦而有力，肤也是的。她控制得太好了。要是真的因为吃得多而来，她才要哭呢。

    张氏在吃饭养的问题上，显然跟孙女有着不同的见解。也不认为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问题，只：“你倒提醒我了，这两日又雪了，晚上冷得很。叫厨房今日多炖两盅参汤，你和你哥哥晚上记得喝。”

    赵琇答应着，又提醒祖母：“您也要喝才行。祖母的才是最弱的一个呢。我和哥哥都倍儿。不用补也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