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钱，就迫不及待地要离开？”

    赵启轩想了想：“他原先似乎并没打算这么早就走。是我说他可以借住六房商号名的房屋，他方才了决心的。才拿到银，没两日他就来寻我借车。虽然房屋他另外租了，但船却是订了的。他行事也算是谨慎，大约也有防备我们的意思，租的房在哪里，他就没让我们知。我听说他离开前去了一趟汪家，兴许是见氏去的。快要过年了。汪家并没有邀请他们母一起过年的意思，那么一家人分两过年，他可以好几日不用上汪家去。等到氏察觉。至少都过了初七了。氏病得那样，手只有丫可以使唤，想追也没有人手。这事儿既然汪家人是知的，想必也不会帮氏找人。赵演自此之后便可摆脱氏与赵湘，落得一轻松，也怪不得他会迫不及待地走人。即使要暂时滞留通州。但上没有氏压着，他们母四个的日都能松快些。”

    赵琇却摇：“我觉得事没那么简单。都快过年了。过年是大事吧？反正过年期间他又不用见氏，难连这几日都不能等？现在运河通船又不方便。就算了京城，他们也还要在通州等上一两个月才能南。永济寺胡同的院租期未满，他们不用多一钱。可是去通州，他们就要另外钱租房住。以赵演那个贪钱的，是什么让他宁可多钱，连年都顾不上过了，也要立刻离开京城呢？我总觉得，一定有某特别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赵启轩回答不上来，他离开之后，赵玮倒是向妹妹暗示了一：“赵演也许了什么事，算计了氏，所以迫不及待地要走人。妹妹忘了么？他先前还跟氏密议着要些什么呢。”

    赵琇想起来了：“对了，那时候他是为了取信于氏，好让氏脆利落地赶赵泽走，才跟她密议的。那件事也许超了他的能力范围，但为了达到目的，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。现在是目的达成，他没有顾虑了吗？”

    赵玮想到自己的那个猜测，微微一笑：“也许不仅仅是没有顾虑而已，他说不定还陷害了氏一把。汪家次会给他送盘缠，也是件让人思的事呢。”

    赵琇没听明白：“哥哥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赵玮笑了：“等过几日百灵那儿有消息传来，我们就知了。其实赵演走了也好，氏把赵泽赶家门，就是觉得自己还有两个孙可以依靠。倘若知她连这两个孙都失去了，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呢。”

    赵琇顿时觉得酸不已：“太了！我们可不能让她知赵泽在哪儿，不然她又要缠上来了。就让她跟她心的孙女赵湘，一辈着汪家人过活吧。谁叫汪家人那么‘知恩图报’呢？受了祖父的恩典，却来责怪祖父的妻和孙儿孙女不够宽容，不肯接济仇人。他们既然那么宽容，就好好养着那对贪得无厌的祖孙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