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围上去：“祖母。”赵琇挽着她的手臂说：“祖母，您刚才听到我的话了？您觉得我的安排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张氏：“你想得很周到，既兼顾了书馆，也考虑到了借书人的需要。不过，既有免费的白，何妨再大方些，送免费的心给饿了的学们呢？哪怕是最低廉的一？”

    赵琇为难的神：“这不好吧？买不起可以自带，白免费无所谓，甚至夏天可以有免费消暑茶，冬天可以有免费姜汤，但吃不可以。这不是小气。而是若有了免费的吃，那清贫学前来，到底是为了看书呢，还是为了一吃的？”

    张氏皱眉：“你也把天读书人看得太低了。”

    赵玮沉：“祖母，妹妹的话也不是没有理。我们本是为方便读书人才建的书馆。但若有人听闻这里有免费吃，会不会有些不是读书人的也跑来蒙混？虽说有教无类，但万一因他们在此扰嚷，反而耽误了正经读书人们借书学习，那就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张氏一听，连忙：“那是我没想周全，既如此，那就算了吧。”

    赵玮给妹妹递了个，赵琇偷偷忍笑意。哥哥其实是在为她说话，不过换一方式，就很快说服了祖母。她以后真是要多学着。其实祖母也不是那么难应付嘛。

    张氏接来的问题让赵琇瞬间清醒过来：“琇儿，照你的安排，这整个前院都不藏书，那书要藏在何呢？”

    赵琇忙：“我已经想好了，正院和后院的屋都可以放上很多书架，应该能装上几千上万本书的。正院正房，我预备供奉祖父、父亲和母亲的牌位。若是皇上有圣旨，那就连圣旨和御笔一并供上。正房两侧也是放上桌和条凳，是供学抄书时用的。然后沿墙一溜儿窄柜，装的是书籍索引，分门别类，让人方便查找。清单上有号码，跟书库里的书上号码相对，凭借那号码，就能找到书的所在。东西厢房和后院都可以书库，找几个识字的仆人，每日整理打扫。厨房那个小院，就留给值夜的人使用。这样前门与后院都有人看守，应该可保无忧。”

    张氏在心里默默算了自家藏书的数目：“这倒罢了，若只有咱们家的书，这也就够用了。但再加上外置办的各典籍，还有你说要向京中文人大家索要文集，若都收罗来了，还不知有多少本呢。咱们家这个小宅，真能装得那么多书么？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赵琇也想过。但以目前他们能搜罗到的书本来看，还没到挤爆宅的地步，应该还好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