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儿都容了，更何况是她一个病弱妇人？我前儿在里，太后娘娘还提起呢，说妯娌里，就数她最可怜。王妃时受了无数的气，半好没得，有苦也无诉，如今还要受丈夫连累。为此太后娘娘时常命人送些吃衣过去，还吩咐太医院的人用心为她诊治呢。其实她能有什么病？都是在后宅叫人暗算了，又受了气，这才积累来的病。”

    赵琇连忙：“既然里不打算杀她，她边的人除了她儿就是从前在颖王府时的旧。能陪她到如今，想来也都是可靠的，又有谁会害她呢？那肯定是外来的。可这人又是如何动的手？据说瀛台上守卫严。任何人要上岛，都必须经过几禁卫。这手的人是如何去的？先前广平王世提过的那些死士……莫非有来去的本领？可他们也没有理由要害颖王妃呀？把人救去还比较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张氏听得肃然：“这是不可能的。什么来去的本领？那都是外说书的人在瞎编。你也太小看了禁中守卫的将士们了。皇城殿宇重重，这人若真有飞檐走的本领，就得先越过墙皇城，然后在皇城里越过重重关卡，摸到南海。才有希望上岛。若是从陆路上岛，那至少要经过三重禁卫；若是从路去。南海那么一大片，每晚巡视的卫兵这么多。难就没人发现他的踪影？若禁卫如此无能，那里的皇上岂不是危险了？自从这紫禁城建好以来，你几时听过有人能从外偷皇里去的？可见都是瞎说！”

    赵琇笑了笑：“我也觉得这动手的人不可能是靠着来去的本领，暗杀手的。若那些颖王死士有这样的本领，从前早就把先帝和当时的皇们都掉了，还用得着费事把今上诓到江南去再动手吗？我觉得，若真有外的人害死了颖王妃，那一定是外去的人，而且是光明正大去的，不是在半夜三更偷摸去。”

    张氏皱眉：“这怎么可能？外人想要，谈何容易？象我们家这样的开国勋爵，你祖母我要还得先递牌，然后经过重重禁军守卫，再有太后中的人领路，才能顺利到慈宁呢。瀛台本是禁地，连里人未经允许都不可靠近，更何况是外的人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他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呢？”赵琇眨了眨，“近日不是正好有外人要上岛办事吗？说是要为前颖王世择妻？礼领了命，已经挑选了不少人选，皇上还让他们将这些人选的况转告给颖王妃和颖王世，让他们母挑选呢。这礼的人可不就顺顺利利地上了岛？他们去的可不止一人吧？办事的官员，随行的书办，也许还有一两个小厮？或者是领路的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