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手脚，也没掺七八糟的东西。

    汾王太妃过来看了看粥，也很满意，表扬了事的人。她接过赵琇手中的木勺，也想去搅一，没搅动，面上不由得了诧异之，不由得笑着对赵琇说：“看不来，你竟有这样的力气。”

    赵琇笑：“小时候哥哥跟着武师傅学拳脚骑，我在旁看着，也跟着学了一些，平日也时不时打一两趟拳，因此还算不错。前儿我跟太妃说的话，可不是夸。”

    汾王太妃叹：“好最重要，你这么是对的。我也想要多活动活动手脚呢，否则风一就病倒了，还能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检查完了粥锅，她们又去看药锅。施粥的棚里还施另一东西，就是照王府府医开的方熬来的药茶，可以防治疫病、清怯，正是灾民最需要的。每个来领粥的灾民，可以先去领两个免费的空碗，清一的白瓷大碗，街上五文钱一个，是市面上最便宜的货，胜在容量大，又够笨，不容易摔坏。这是另一位钱的贵妇人陪嫁的铺掌柜牵线采购来的，一百两银，拉了两万三千个回来，不够还可以再补充。灾民们拿了空碗，可以去领一碗药，一碗粥，或者领了药后直接喝了，再去领两碗粥也行。但不领药的人，是领不到粥的。汾王太妃可不希望接受救济的人只顾着填饱肚，却留了疫病的隐患。

    看完所有这些，时辰已经快到中午了。灾民众多，再不开始领粥，还不知要耽误多久。汾王太妃便问赵琇：“你觉得哪里还有不妥么？没有就开始吧。”赵琇想了想：“让他们把锅与锅之间的距离放大一吧，总要给人家排完队领了粥后转离开的空地儿，免得挤在一起，容易生事。”汾王太妃觉得有理，便吩咐去了。

    两人随后回到了车上，粥棚就开始施粥了。灾民们一拥而来，但很快就在官差与王府仆役的斥令，老老实实排成几队，开始依次领碗、拿药、领粥。有人领到粥，还未走来，就迫不及待地将粥喝了肚；也有人小心翼翼地把两碗粥抱在怀里，一路带回住去；还有人哀求着施粥的仆役，多给他们一些，却被四周的人骂着灰溜溜离开的。赵琇掀起车帘一角，看了一会儿，心里有些不好受，就放了帘。

    汾王太妃淡淡地：“看着难受吧？这已经算是好的了。咱们施的粥都够稠，份量也足够。这还是在离嘉定城如此近的地方。若换了在别，只怕比这个还不如呢。”

    赵琇定了定神，问：“现在看来，我们订的章程还是合适的，并没有大的差错。那以后是不是也照着这样行事？”

    汾王太妃：“就这样吧，只是事的人需得选好，否则有人手脚，贪小钱，受苦的就是成千上万的百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