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的后面。

    姜扬听到了后的动静，用余光看了一，张嘴想说些什么，但对上那双睛又说不什么重话，只能略憋气地沉声说：“别问东问西烦我。”

    算是变相地默许他跟着了。姜扬跟自己说，毕竟有系统要求在，扔他被别人发现不对劲了也是个麻烦，勉盯着他别惹什么事。

    让姜扬有些意外的是，秦旭居然真的听话，说别吵他就还真的不吭声，就默默地什么都学着他。阿姨问要吃什么，秦旭也只回一句跟他一样，就又跟在他后拿筷。

    找了空位坐，两人就相对沉默地吃了起来，直到有人打破了这份安静。

    两个女生朝他们走了过来，指着他们旁边的座位问：“同学，请问这里有人吗？”

    姜扬随意扫了一，发现不远她们来的方向就有空位，偏偏走到他们这边来，大致也能猜什么，但饭堂是公共区域，他也没理由不让别人坐，刚想敷衍地应一声，却有人比他还快。

    秦旭一双睛黑白分明地看着她们，直接拒绝：“对，有人，所以你们不能坐。”

    女生有些尴尬，讪讪地一笑，走开了。

    姜扬看着对面的人，意外挑眉，说：“石乐志霸的狗脾气也还是没变啊。”

    秦旭没完全听明白他的话，但想当然地认为是赞，得意地哼了一声，心里不——跟我抢爸爸，想得。

    刚才那个女生神明晃晃地盯着姜扬边的位置，当他是瞎的看不来吗？

    秦·狗脾气·旭想了想，还是有些不兴，端起盘走到姜扬边坐了，心才稍微好，很有胃地吃着。

    姜扬看他突然换了个座位，有些莫名，但也没兴趣问，只觉得石乐志的人想法与众不同。

    吃完饭，回宿舍的路上，秦旭依旧一脸乖巧地跟在他后，只是小神并不怎么安分，一直蠢蠢动地盯着姜扬的手，大概是因为对方老是嫌弃自己，心里有不安，总想拽住什么，不让对方离自己太远。

    唉，是不是自己错了什么呀？怎么觉爸爸好像不是很喜自己。

    秦旭满是忧愁，好几次伸手想抓住他的手，但又怕他不喜，犹豫纠结了一路。

    如此烈的注视，还盯了那么久，姜扬再怎么迟钝都改注意到了，回看到他言又止，皱眉不耐：“有话就说。”

    秦旭顿时两一亮，直勾勾地盯着他，“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姜扬：“……”     这不已经在问了吗？